“你和我说说,今晚是蓄谋还是临时起意?”
谈屿臣深深凝视她,眼神滚烫得让孟九轶身体发软。
“蓄谋已久,很早就在准备了,还彩排了好几遍,本来是想天一黑就等你回来实施的,不过现在也不晚。”
她拿过他的手指轻轻咬了下,“以后你是我的了,身体每个地方都是。”
谈屿臣挑眉,“所以迫不及待对我的手标记一下?”
什么叫标记,整得她像小狗一样。
他俯脸压下来,低声道:“孟总既然做过功课,告诉我这套仪式过后是什么?”
孟九轶起初没反应过来,但在他实质性且直白的目光里,脸蛋瞬间热了起来。
谈屿臣咬住她的唇,手握着她的去解他的皮带。
孟九轶徒劳抵抗,“刚才你还说今晚不让我以身相许的!”
谈屿臣“嗯”
了声,声音低而慵懒。
“十二点过了,那是昨晚说的话。”
“.......”
他总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他们的每次亲吻都像是第一次触碰一样。
孟九轶吮着他的唇,被迫和他交缠着,他的胡茬若有若无蹭着她的脸颊,她心脏也不由自主缩紧,凌乱怦怦跳。
她没有支撑往下滑,被男人大手穿过婚纱材质,自臀部用力拖住。
他的手掌好烫,修长的骨指因为用力泛起青色脉络。
他乱来得一塌糊涂,不管怎么躲都没用。
孟九轶溃不成军直到被抱起来,她才后知后觉。
“裙....裙子!”
“不管!”
谈屿臣墨色的眼瞳如同一张网,“早就想这样对你了。”
太乱来了。
昏暗里,想起一连串近乎呜咽的崩溃和求饶。
鱼群翩然游过,隔着厚厚的玻璃若有若无听见声音,这个偌大客厅如此清晰,不可能听不见的。
孟九轶眼泪落得跟个什么似得。
他衣衫尽褪,胸膛肌肉绷紧,而她着那身漂亮的婚纱,被他覆身在宽绰的沙发上。
他手扣住她,连同手臂都暴起条条青筋。
孟九轶被迫掰过脸,和他亲吻着,
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
是江荷花在草坪上走了半天,还不见孟九轶来接她,自已绕过长长一段草坪从正门进来了。
孟九轶在迷蒙中对上一双大大的,好奇的眼睛。
江河花歪着脑袋,似乎在不解他们在做什么。
“呜呜....谈屿臣...”
孟九轶脸蛋瞬间烧起来,不停挣扎,“它在偷窥。”
“让它瞧。”
他的声音低哑,将她脸上的泪一一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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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