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没了耐心,一双大手直接撕扯我的衣裳。
念念有词道:“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池嫣,别忘了你是谁的妻子!”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片战栗。
他伏在我的肩头,上下其手。
“脏死了,滚啊!”
我发疯般朝他要害处踢去,疯狂地咬着他的手臂。
直至嘴角带血,我才感到意外的平静。
他拉开了灯。
一室亮起。
我眼中的痛苦与仇恨就那么突然的浮现出来,无所遁形。
贺琛静静凝视着我,像是被目光刺痛。
忽地转头,少见的脆弱。
“阿嫣,我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电话打破沉默。
他迟疑了一会还是接了起来。
“贺琛,我身上好像过敏了,附近又打不到车,我好害怕啊,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多么拙劣的把戏。
可贺琛没有怀疑,一脸紧张的穿好外套。
低声轻哄:“你乖,先喝点药,我马上就过来。”
我没有挽留。
重新盖好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门锁被打开。
贺琛脚步顿住,是一句威胁。
“池嫣,你要是不想我去,求我,我就留下。”
“慢走不送。”
话音刚落,门被泄愤似的撞上。
一阵凉风直直灌入进来。
手术还没恢复的刀口,在经历了挣扎和现在的寒冷,朝外渗出血。
我蜷缩成一团。
呲着牙打通了救护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