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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真的能两眼一闭就地躺倒,或许我就不用面对这种死亡场面了。可惜的是现在我的身体和心理素质已经不容许我做出逃避的行为,想晕都晕不了。

阿银:“现在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先下线了,8。”

我:???等等,你就这么抛弃我了?

“太多人了,现在他们状态都很紧绷,会发现你意识在和我对话。”

不行啊不可以啊——阿银你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抛下我一个人!?

“这种时候居然还在走神啊……”青雉头疼地摸了摸自己卷曲的黑发,语气不明地说。

“波鲁萨利诺,库赞……”我猛地回神,顺着黄猿刚才的话继续往下说,“不用劳烦萨卡斯基亲自动手了,要不你们俩在这儿直接把我杀了多好啊。”

库赞:“……”

队长们和干部们‘惊恐’地看着我,一片死寂。

“丝黛拉酱居然趁着我们不在,连招呼都不打就跑到新世界来了,老夫可是很担心呢~”似乎是为了给同僚挽回点面子,波鲁萨利诺笑眯眯地说。

我正色道:“我让萨卡斯基替我向你们道别了。”

表面上我稳得一批,但实际上我脑子一片空白。

“耶~左一口一个萨卡斯基,右一句一个萨卡斯基,三句话都不离呢,真是让人嫉妒啊。”

我:???你TMD,也不知道是谁先提的他。

看这样萨卡斯基应该是没来,也不知道会不会远在海军本部连打好几个喷嚏。

“那个……”萨奇呆滞地看着我,愣愣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萨卡斯基,是大将赤犬的名字……吧?”

我感觉自己的脸色更苍白了一些。

已经痊愈的以藏用手肘猛地给了他侧腰一下,飞机头厨师龇牙咧嘴地把嘴巴闭上了。

看了一眼大家依旧很戒备的状态,我叹了口气,对两位海军大将说:“我不会再回马林梵多了,请回吧。”

“那怎么说也要回香波地啊,老夫怎么能就这么看着丝黛拉酱和如此危险的海贼在一起呢?等海神节之后和我们回去吧~”这次波鲁萨利诺不再眯着双眼,盯着我的眼睛,“不然老夫可怎么跟元帅和督察交代啊~”

队长&干部:这是我们免费就能听的海军内部惊天爆料吗?

“香波地我也不会再回去了,”我认真地说,“看见我留下的电话虫你们就应该明白了吧。”

就在波鲁萨利诺还打算说什么都时候,香克斯开口一笑:“哈哈哈,这还得看丝黛拉自己喜欢在哪,她要是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嘛。”

你这是嫌还不够乱吗!?你到底会不会看气氛啊?

贝克曼隐晦地翻了个白眼。

白胡子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我一眼。

“唔……”波鲁萨利诺若有所思地看着香克斯,“老夫正在和丝黛拉酱说话呢,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插嘴呢?”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香克斯看起来故作思考了一会儿,“我和丝黛拉是先认识的?”

“啊啦啦,”库赞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先认识也不能代表什么吧,毕竟陪伴和在一起的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死到普死到普,你们已经越来越离谱了好吗?

“等会儿,”马尔科环着手臂不悦地看着他们,“你们要吵去别的地方吵,别在老爹面前放肆。”

波鲁萨利诺挑挑眉,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哎呀,被讨厌了呢,那就只好请丝黛拉酱跟我们走一趟了?”

说着他和库赞转身就要离开,香克斯一副也要跟上的样子,波鲁萨利诺又说:“我们跟丝黛拉酱说话,红发你不会也想听吧?”

香克斯一把拽住贝克曼到自己身边,要他跟自己一起来,不卑不亢道:“现在‘可怕的海贼’倒是很担心‘正义的海军’会对丝黛拉做点什么啊。”

“耶~”波鲁萨利诺惊讶地挑起眉毛,故作姿态地说,“我们怎么可能会对丝黛拉怎样呢,倒是你们没有保护好她才是真的吧?”

贝克曼眼睛一眯:“你这是什么意思?”

库赞无奈地叹气:“真是太麻烦了,丝黛拉你不要听他们几个吵,和我们回去之后好休息了,站在这里怪累的。”

队长&干部:你到底是怎么当上海军大将的啊这才站了几分钟啊!?

“嗯?红发你们不知道吗?”波鲁萨利诺眨着眼睛,好像听见了什么新奇的事情,“哦,也是捏~当时你们两个在香波地转身就走之后,她可是没几分钟就落到人贩子手里了,都被带到拍卖场了。”

香克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严肃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头痛地扶住额头,这下子越来越乱了。

“你少说两句吧,波鲁萨利诺。”可真能给我添乱啊,我迈开步子,“行了,我们单独说吧。”

然而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臂:“等等,要走的是他们,你不能走,丝黛拉。”

我惊讶地回头,是马尔科。不会吧,你也来?

突然,一直没有发话的白胡子笑起来:“库啦啦啦啦,丝黛拉救了我的儿子,这些天又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哪怕还不是白胡子海贼团的成员,现在我也视她为自己的孩子。想要在我面前带走丝黛拉,还是先问问我的意见吧,小鬼们!”

好,这下可太好了,我都说不出来话了。

“嗯~”波鲁萨利诺发出一声阴阳顿挫的古怪声音,挪了挪身子靠近同僚,“库赞,好可怕呀~但是白胡子桑您年纪也大了,恐怕不适合带着这么年轻的女性上船了,还是在我们海军的庇护下更安全吧?”

马尔科凉凉地说:“你的意思是在香波地驻守海军的眼皮子底下,丝黛拉被人贩子带走这件事吗?”

波鲁萨利诺难得噎了一下。

“丝黛拉,你还没有说是怎么回事呢,”香克斯不会理其他人的话,直直地盯着我,“我和贝克曼离开之后发生什么了?你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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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捂住脸轻声说:“不、不是什么大事……我很快就逃出来了。”

但红发男人似乎觉得我太轻描淡写,一定是还隐瞒了什么其他的事情,刚要张口再问点什么——

“呋呋呋呋呋呋,这件事还得感谢老子才对吧?”

一个很有标志性的笑声响起,我猛地拿开手惊愕地抬头望去,一坨粉色不知道在半空中看了多久的戏,高大的金发男人双手插兜从一棵没有倒下的树上跳下来,罗圈腿大摇大摆地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救救我,阿银,我要窒息了。

这已经不是速效救心丸能解决的问题了,快点给我上心脏起搏器啊啊啊啊!

原本已经下线溜了的阿银不得不飘出来疯狂按我的人中:“撑住啊丝黛拉,你要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不,我不可以。

“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库赞意味不明地说出这个名字,扫了我一眼,视线重新落回到这个目前还不知道目的的王下七武海身上。

“因为老子是大善人,看丝黛拉这么可怜,舍不得让她被卖掉当奴隶,所以就让她走了。”多弗朗明哥咧个嘴丝毫不心虚地说,吐出一截舌头大笑起来,“呋呋呋呋呋,不然在她这件事上,你以为会轮得到海军吗,黄猿?”

队长和干部们从表情一片空白已经要变成黑白色原画了。

我气得一下把手里的空朗姆酒瓶扔到了地上——艾斯伸手试着去接了一下,但是没接到,然而他也不敢再往前一步弯腰捡起来了,还没见过我这么生气的样子,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此时也没有人再想去管那个依旧在撞瓶子的寄生虫了。

我没有理艾斯的动作,叉着腰大声说:“你可拉倒吧,多弗,还不是因为你打不过……打不过……嗯。”

要不是不想把雷利现在住在香波地这件事抖落出来,我也不至于话说到一半就没底气了。

“呋呋呋,你怎么不接着说了?你不说我可要接着说了,”多弗朗明哥露出一个坏笑,“没想到从克洛克达尔那儿出来,你居然会来这里,我还以为你会跟着他去阿拉巴斯坦呢。可惜的是今天他没来,不然真想让那只鳄鱼看看今天这个大场面啊!”

一听到克洛克达尔的名字,他们所有人都意味深长地看了我好几眼。

大哥,我错了,我不该怼你的,你就非得把我这点破事在这个场合都抖落出来吗?

“不过不去那里也好,阿拉巴斯坦一直都处于内乱,不像德雷斯罗萨,是爱与激情的王国。你要是不想回香波地,为什么不和我去德雷斯罗萨呢?”金发男人舔了舔嘴唇,“我应该说过,我会给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你会成为德雷斯罗萨的王妃。”

“这样听起来反而更不自由了吧?”香克斯笑嘻嘻地说,“我了解丝黛拉的性格,她不会同意的,她不想要的生活还是别勉强了吧,天夜叉?”

突然,他眼尖地看到了什么人,惊喜道:“啊,鹰眼!你来啦?抱歉,我昨晚醉宿忘记今天是约定好见面的日子了,不过正好你找过来了,晚上正好继续开宴会!”

我震惊地看着世界第一大剑豪,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的,米霍克一副已经转身要走的架势,但是这个时候被香克斯叫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对了,米霍克,你看看是谁在这!”香克斯右手扶住我的肩膀对他的剑豪好友‘当当当当’地展示,“丝黛拉,你也好久没见到米霍克了吧,幸亏我之前叫他来了,今天正好能重聚,怎么样,开心吧?”

如果现在有什么能形容我的心情,那大概就是一张表情包——‘你看你爸乐得。jpg’。

“呵呵,”我只能干笑着说,“好久不见,米霍克。”

大剑豪先生居然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米霍克看我一眼,又看了香克斯一眼,淡定地仿佛这些纠纷都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像本来就没有,语气平平地说:“我看到守着‘雷德·弗斯’号的普通成员了,他们说你在这个方向,听到动静我就过来看看。”

他顿了一下,面不改色地转身要走:“看来我还是等你们谈完话再来吧。”

香克斯伸出尔康手:“哎,等等,你别走啊!大家正要开宴会呢,你走了丝黛拉该伤心了。”

伤心个■啊!?

害搁这儿要开宴会呢,我看是给我开的鸿门宴,一会儿我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

我暗搓搓地掐了一下香克斯腰上的肉,对米霍克露出一个标准的服务行业职业微笑:“您忙,您先忙,呵呵。”

就差弯腰鞠躬说‘慢走不送’了。

然而香克斯却夸张地怪叫了一下:“丝黛拉,你掐我干嘛?”

所有人又诡异地看了我一眼,我感觉自己现在都开始冒汗了。

……我TM怎么就掐不死你呢?

“诶,对了,既然说到适合丝黛拉去的地方,鹰眼的岛多合适啊,”香克斯恍然大悟一样握拳击掌,开心地看着我说,“丝黛拉你不是在那待过一段时间嘛,又温馨又安逸,到时候也方便我们去看你,正好也能跟米霍克聚一聚了哈哈哈哈哈,免得他老是不愿意出来。”

“……?”我的两根眉毛都快要抬到发际线了,香克斯你对‘温馨’和‘安逸’这两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而且你怎么能把火往鹰眼身上引啊,人家明显摆出了自己就是路过的态度,你俩的友谊是不是塑料做的?

“不不不不不用了,”我连忙摆手,脑袋晃得比拨浪鼓还勤快,“这种事情怎么能麻烦米霍克先生呢,呵呵呵呵。”

这要是我去了克拉伊咖那,他们知道了,今天这个一趟明天那个去看看,他那个喜静的性格不得烦死啊?而且刚才一副与我无关要走的样子,肯定是厌烦我了呗,我干嘛还往上凑啊?

结果大剑豪居然认真地说:“我不觉得这是麻烦,如果你需要可以来,随意。”

“太好了,你看我就说米霍克会同意的吧,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啦。”香克斯摸摸我的头发哈哈大笑。

“你可以不用来,红发。”米霍克面无表情地补刀。

红发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呋呋呋,我邀请你来德雷斯罗萨你死都不来,在鹰眼的岛就待了那么久,”突然得知了自己之前不知道的一段儿事情,多弗朗明哥额前青筋都出来了,“他的那个破岛就那么好?做人不能太偏心了啊,丝黛拉。”

“耶~丝黛拉不肯麻烦鹰眼,是怕我们到克拉伊咖那找你?你心疼鹰眼了吗?”波鲁萨利诺再次露出笑眯眯的表情。

……很难说多弗朗明哥的青筋和波鲁萨利诺的皮笑肉不笑到底哪个给我的压力更大。

“堂吉诃德,注意你说的话。”米霍克眯起眼睛,似乎是不满多弗朗明哥说他的岛是破岛,一副他再敢往下说就要摸刀的架势。

“两位七武海要是在这里动手可要上报世界政府啊,麻烦了。”库赞已经累了,眼皮耷拉得比马尔科还严重。

“哎,你们不要打架啊,一会儿还要开宴会呢,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我现在已经看不出来香克斯的无辜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了。

如果,每个人都能,少说两句话,世界就能,更加和平(微笑)。

“不,我只是打定主意要在这里继续生活了,哪儿也不想去。”我苦笑了一下,无奈地叹气,忍不住咳嗽两声。

刚才因为接连震惊而麻痹的大脑现在缓过神来,左臂和后背的疼痛逐渐又能感觉到了,马尔科那一下子实在是弄得不轻,主要是他膝盖压在我后背上,差点把我的内脏给挤出来。

不过他们看起来都不太相信我的话,但是这时候白胡子突然发话了:“马尔科,你给丝黛拉看看刚才是不是弄伤了。一群毛头小子……连这种事情都察觉不到,就知道在那里拌嘴,真是不像话!谁敢再多说一句,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人握住手里的‘丛云切’,重重地往地上一砸,顿时没有人吱声了。

即使老了,毕竟也是当今‘世界最强男’,哪怕是海军大将都要忌惮的。

阿银环着手臂在空中飘来飘去,欣慰地点头道:“看看,这就是老父亲和臭男人的区别,懂?”

……你也少说两句吧。

香克斯连忙跟着打圆场:“大家都坐吧,正好开个宴会,谁也别走啊,给我个面子。”

……我现在开始怀疑你是天然黑了,你看看在座(站)的各位,有谁想笑吗?有谁还有心思开宴会吗?有谁笑得出来吗?

马尔科掐住我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架着我走到了白胡子身边,把我按在老人身旁的座位上,扫视了一圈剩下的人,他们都一副没有也不敢有异议的样子,我在内心偷偷松了口气。

要不然今天就先抱白胡子的大腿吧,好歹他们不会在世界最强面前造次。

于是波鲁萨利诺和库赞一起,米霍克走到了香克斯跟贝克曼身边,各自找了地方坐下,跟其他‘党派’都保持一个不近也不远的微妙距离。

队长们和干部们自觉地退开远离了风暴中心,但谁都没走——甚至露出了吃瓜的神色,就差拿几个板凳抓把瓜子了。

只有多弗朗明哥天不怕地不怕地坐在离我最近的地方,翘个二郎腿,拄着脸颊歪着脑袋‘呋呋呋呋’笑眯眯地看我。

白胡子瞅了他一眼,没说话。

马尔科捏着我的胳膊看了看,刚要开口,波鲁萨利诺歪头问道:“丝黛拉,你穿的是谁的衣服捏~”

我低头一看,额……难道自己刚才穿的就是这身一直在和他们说话吗!?倒也不是不得体,只不过太大了,T恤的下摆都快到膝盖了,裤子也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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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明显是男人的衣服。

我脸色难看地抬头看向马尔科:“……啊这。”

对不起了,兄弟,现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咱俩的关系了。我说咱俩之间真的很清白、就是我没衣服穿借了你的,他们会信吗?

马尔科淡定地抬了一下眼皮:“我的。”

我无奈地用右手捂住了眼睛,已经不想去看其他人的反应了。

“刚才你治疗了以藏,还‘修复’了碎掉的瓶子,”一听马尔科这么问,我就知道肯定逃不过,“但是你没办法治疗自己的伤?”

叹了口气,我点点头道:“是的。”

他挑了下眉:“所以你真的不是故意接近艾斯并受伤让他带你来到白胡子海贼团的。”

我扶额,大哥,这怎么到你嘴里事情就变味了呢,你没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已经要变成热视线了吗?

“我为什么要故意接近白胡子海贼团……真的只是巧合啊。”

闻言,艾斯乖巧地点了点头肯定我的说法。

“恶魔果实的能力吗?好像没在图鉴上看过啊……”他抬头看向身边的老人,“老爹,你听说过吗?”

白胡子迟疑地摇了摇头。

因为其他在场的几位都知道我真正的能力,一个人怎么可能吃两颗果实呢?我赶紧解释到:“额……其实应该算是一种……家族的能力?”

我也没说谎,虽然这是我用能量兑换的能力,但毕竟这个‘疯狂钻石’是属于我的近亲的,不然也不会只要100万点。

“瓦伦泰是你的姓氏?”马尔科好奇地问,思索了一下,“没听过哟咿。”

“大概是我母亲那边的吧,哈哈,好像也不怎么出名的啦。”这时候只能用这个世界和原本世界中的西方国家一样的规则,女子出嫁之后随丈夫的姓氏来挡一下这个问题了。

“母姓……?”

斟酌了半天,我选了一个不那么和之国说法(空条)的:“乔斯达。”

眼看着这帮人精一个个又开始思索,我开始后悔说这么多了,但愿他们不会找到什么不符合我身份背景的漏洞。

结果波鲁萨利诺却突然说:“也可能是丝黛拉你小时候误食了有这样能力的恶魔果实而不知道呢,结果当成自己家族的能力了。”

我愣了一下,你不是知道我吃了控制果实吗?在这说什么呢……?

库赞马上反应过来什么一样,跟着点头肯定:“确实有很多人以为自己吃了坏掉的水果,等到之后误打误撞发现不能下海游泳,才反应过来那是恶魔果实。”

白胡子探究地用眼角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谁也不知道恶魔果实究竟有多少颗,从来没有被发现、没有写入过图鉴中的能力也可能有。”

啊?您在大海上这么多年了,不可能真的觉得一个人吃了恶魔果实还不知道吧?普通的水果能烂成那么恶心的味道吗?

我困惑地望着他们,不知道打的什么哑谜,刚要说点什么,香克斯咳了一下,给了我一个眼神,贝克曼也在他身边微不可查地摇头,米霍克如老鹰般犀利的目光盯着我,让我一下子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

只有多弗朗明哥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只不过笑意更深了。

他们是……想让白胡子海贼团误以为我吃了别的恶魔果实?

“闭嘴吧你,”阿银仿佛在看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白胡子肯定是察觉到其中有隐情,看出来波鲁萨利诺和库赞不想暴露你真正的能力,帮你打了个圆场。他早就猜出来这确实是你的‘家族能力’,而且你也吃了什么别的不方便透露的果实了。”

不愧是白胡子……但是波鲁萨利诺和库赞为什么突然……香克斯他们又看出来什么了?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突然变得迟钝了,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马尔科低头皱眉盯着我的额前,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你怎么了,丝黛拉,怎么突然出了这么多汗?”

他连忙掀开了一下我后背处的T恤看了一眼,自言自语也是说给其他人听:“后背上没有明显的痕迹,应该不是刚才受的伤……”

阿银的声音突然响起:“为了让你摆脱这个混乱的局面,我给你想了一个绝佳的妙招。”

我靠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给我来发烧昏迷那套吧?

但别说,说不定还真的会有效。

这段对话在意识中产生时,我的外在只是逐渐加重了喘息,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开始冒冷汗,我抓着马尔科的胳膊想要站起来——他困惑地托了我的手臂一把,不明白为什么我非要起来,余光里其他人已经因为我的异常开始蠢蠢欲动了,黄发男人连忙想要把我按回去:“你现在这个状态最好还是坐——”

下一秒,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马尔科下意识想要捞住我但速度还不够快,我挽着他的胳膊坠了下去,另一只手捂着嗓子,一大口鲜血咳了出来。

阿银这劲儿给的实在是有点太猛,我一下子没收住,接连咳了好多血在地上,看起来人马上就要没那种。

不是,阿银,这次你好不容易没掉链子,但是也太用力过猛了吧?吐了这么多血,我都不知道是哪来的,搞得我好像马上就要挂了似的。

我的右胳膊勾着马尔科,半跪着趴在地上不敢抬头,万一有人看出来不对劲可怎么办?

周围一圈人‘唰’一下子全站起来了,谁都想上前来看看我怎么了,然而我没抬头只能看个大概,马尔科抽出手扶住我的肩膀,紧张地问:“喂,丝黛拉,你怎么了?”

他抬手制止其他人想要上前的动作,以一个医生的身份简略地冷喝道:“不要过来,氧气。”

我头晕目眩地想要再次站起来,刚想要说点什么,一张口又连吐好几口血。

……不是,阿银,你这还没完没了了?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只想赶紧脱离苦海,忍不住伸手去抓最疼的地方,指尖太过用力,一下子就扯烂了胸口处的衣服、抓得心口前的皮肤破了几道口子,我都意识不到自己无意识时用上了武装色。

天啊,虽然我确实是想要脱离这个修罗场,但是未免对我有点太狠了吧?你来真的啊?

它:这里可是有真医生在,你不要以为能蒙混过关。

马尔科赶紧抓住我的右手不让我动,但是左手马上想要接替,多弗朗明哥的丝线及时粘住了我双手的手腕,死死扯着我不让我继续伤害自己,然而我挣扎的力气大到让站起来的多弗都踉跄了一下。

他们还有别人想要过来,却被老人的一句怒吼喝退了。

“现在就带丝黛拉回莫比迪克号治疗!马尔科!”白胡子浑厚而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响起,或许是用上了震震果实的能力,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到了这几天居住的医务室,躺在床上,意识到自己还在发烧。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背对我摆弄医疗用品的马尔科赶紧转过身来:“你醒了。”

他戴着眼镜,到床边检查我的状况,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胸口处已经上好了药,一层温暖的青黄相间的火焰铺在那里,不烫、暖洋洋的,我也感觉不到伤口处的疼。

“现在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呦咿。”黄发男人皱眉看着我,环着双臂靠在墙上。

“……从小事开始我就有时候突然会这样,”我虚弱地说,不是我装,是我真的发烧好难受,“医生也诊断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毛病,之前在米霍克那儿的时候也犯过病……”

什么‘信仰’啊能量啊精神力什么的,这种事情还是烂在肚子里吧。

马尔科叹了口气,我觉得他看出来我有不想说的事情了。

不过他贴心地没有追究下去,只是说为我打了退烧药和安眠药,让我安心休息。

*

我差点被开门声吓得掉下床。

本来我已经醒了,但是察觉到身边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里就剩我一个,我掩耳盗铃地继续闭眼睛装睡,希望就这样从此一睡不起直接长眠。

完全不想面对外面的烂摊子呢,呵呵。

“马尔科说你已经没事啦,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丝黛拉?”

原本以为是马尔科回来了,结果居然……!?我翻身震惊地看着走进来的香克斯,他活泼地拉过一个凳子坐在床边:“啊哈哈哈,白胡子桑好不容易松口放人进来了,大家给我了个面子,所以我就先来了哈哈哈哈~”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说不出话。

“不过你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他突然无比严肃起来,“米霍克说之前你也犯过病。”

我又把糊弄马尔科那套说辞重新搬出来唠叨了一遍。

香克斯看起来若有所思,病房突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唯一的那只右手拉住我放在床边的手,温和地说:“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现在先安心养病吧。”

我缓缓出了口气。

突然想起来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我不得不头疼地问:“那他们都……”

“黄猿和青雉都走了,他们毕竟是海军,不可能在这里逗留太久的,”香克斯思索了一下,“不过米霍克留了下来,他原本就是来找我的。哦对,天夜叉也走了。”

……看来会见闻色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啊。

我刚要以为自己这次就算安全度过了,他又说:“不过他们走之前说明天再见。”

我猛烈地咳嗽起来,就快把气管也咳出来了。

香克斯安慰地拍了拍我的手臂:“你不用担心他们之间会起冲突,这里毕竟是海神岛,大家不会冒这个险的。”

……谢谢,但是完全没有安慰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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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红发男人怜惜地摸了摸我的脸颊,弯腰帮我盖好被子:“这毕竟是敌船,就算是我也不可以逗留太久,马尔科就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因为我要来所以他才暂时回去的。如果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叫他,我给你留个门缝,这样你不用喊得太用力他就能听见了。”

……看见他突然这样,我心里好愧疚。明明是这么细心的男人,每次都是故意在活跃缓解气氛吧?

他认真地望着我的双眼:“对不起,丝黛拉,那个时候在香波地群岛,是我和贝克曼没有注意到,以后不会再让你陷入这样的危险了,我保证。”

我难过地说:“不……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虽然他轻描淡写地说了是大家给他一个面子所以他过来看看我,但……就算用膝盖想我也知道没那么简单。

外头那些人一个赛一个难办,他又单独上了敌人的船,哪怕现在是海神节也不能这么算的,不知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替我挡下了多少。

红发男人无奈地笑笑,摸乱了我的头发:“你有什么好道歉的,快点休息吧。”

我拉住了他的披风,低声说:“但是,香克斯……”

他宠溺地看着我:“好啦,在我这里,你没出事比什么都重要,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我真的得走了,明天再来陪你。”

我一点点松开手指,感觉到披风从手里滑落,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晚安,香克斯。”

他替我关上门:“晚安,丝黛拉。”

*

等烧退下来之后,我已经不想再待在莫比迪克号上面了。

一想到那几个人说的‘明天见’我就脑瓜子直嗡嗡,还是赶紧先离开这里吧。

况且昨天香克斯的话提醒了我,红发海贼团和白胡子海贼团原本就是敌人,即使是暂时的和平也只在海神节的期限内。就像20年前罗杰海贼团和他们一见面就打,打完好个几天,下次见面还是敌人一样。

而且因为我的原因,一些不该来的人非要往白胡子这儿凑合,怎么看也不合适。

“你真的现在就要走吗?”马尔科担忧地问,一副不太赞成的模样,“你现在可还没有痊愈哟咿。”

“不行不行,再不走我真的人要没了。”我抬起手无力地说。

他给我喂了片退烧药,看情况不对又加了一片止疼片——毕竟到镇子上的路还有点远,想要走到那需要不少时间。

“老爹不会介意你在这儿的。”

我摇头:“还有那么多人呢,这么多队长和船员都在,总会有人心里不愿意的,这是原本是你们自己的宴会。”

马尔科没有强行拦我,出去一趟不一会儿回来,说:“和老爹说过了,走吧,我送你出去。”

我有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恨不得他能把我的身形全部挡住。

一从船舱里出来,从船舷旁边看过去,外面……好多人。

我拉住了马尔科的衣角站在他身后偷偷探头往外看,白胡子,几个跟我比较熟的队长、红发海贼团,还有‘与世无争’的鹰眼。

妈呀呜呜呜,太可怕辽。

“真的没问题吗丝黛拉?”以藏担忧地望着我,皱眉说道。“你现在的状态还不适合转移吧?”

刚才从医务室里出来的时候,我从镜子里瞄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样子,双颊不正常的酡红,眼神有些迷离。脚步虚浮,呼吸也有些急促。

看着确实是不大好的样子。

不过好处是看我这个死样子,他们现在也不会提任何昨天的事情了。

“我没事的,而且在这里打扰这么久,也应该回去了。”我对以藏扯了扯嘴角。

萨奇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等你好了之后再见哦,丝黛拉,我给你做好吃的。”

艾斯对我挥手,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别忘了过两天要一起去看雕像啊,我们说好的!”

我笑着一一答应了,最后仰首看向高大的老人:“谢谢您这段时间的关照。”

虽然他昨天开口说把我视为自己的孩子了,但是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直说我是他的儿子(女儿),我也不可能改变自己的立场叫他‘老爹’。

大概等过了海神节,下次见面就是在马林梵多了。

“库啦啦啦啦,”白胡子只是看着我笑了笑,“这片海很辽阔,去四处看看吧。”

“不用担心,白胡子桑,”香克斯接话道,拍了拍贝克曼和米霍克的肩膀,“我们会照顾好丝黛拉的。”

“嗯……”老人沉思了一下,对一番队队长说,“马尔科,不放心的话你就跟着去看看吧,他们也没有个医生。”

黄发男人抬了抬眼皮,答应了一声,站在我身边。

“哈哈哈,马尔科来加入我们吧,我早就想让你当我的同伴了。”香克斯抛弃了自己的副船长和好友,一把揽住马尔科的肩膀。

马尔科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动了一下肩膀但是没甩开:“别开玩笑了哟咿。”

于是我们道别了白胡子海贼团,和红发的干部们往城镇的方向走去。

“所以,”红发踩着人字拖‘啪嗒啪嗒’跑到我身边,“丝黛拉,你住在哪家酒店来着?”

……当时我好像就在前台开了一周的时间,然后把东西放下之后就去吃饭了,紧接着就被艾斯拉走了,晚上直接去了莫比迪克号。

我惊恐地看着香克斯:“完了,我忘了。”

贝克曼&米霍克&马尔科:……

*

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我进屋倒头就躺了,又开始低烧起来,马尔科跟着进来检查了一下我的状况。香克斯他们好像直接在楼下商量要不就住在这,干部们想留的留,不留的回船上或者就地解散。

“睡一觉出出汗就能好不少,吃了止疼片应该也不会头疼了,好好休息再说别的事情。”黄发男人坐在我床边嘱咐,我感觉自己上下眼皮直打架,点了头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果然出了一身汗,热度似乎已经退下去了,正要掀开被子下床,一抬眼吓了一跳。

“贝、贝克曼桑,你怎么在这……”我有些吃惊地问道,他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酒店自带的杂志,只开了桌上的小灯,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他从杂志上抬起视线,颇为正式地把书刊合上放回桌面上了。

我顿时坐直了身子,有点紧张,虽然上次他安慰了我……但我还是有点怕他,他看起来总是很严肃。

灰白发男人站起身走过来,把我重新按在靠枕上示意我继续休息:“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但我还是想问问……你治愈修复的能力,最远可以复原多久之前的伤?”

虽然他没有明说是什么,但是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即使香克斯没有后悔10年前把左臂压在了路飞身上,但……红发海贼团的成员一定还是觉得遗憾吧,所以哪怕有一丝微小的希望都不肯放过,连贝克曼这样理智的男人都忍不住来询问我。

我垂下眼帘不确定地说:“……抱歉,因为我也是才觉醒这个能力,并不清楚它的边界。”

贝克曼叹了口气:“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

可是……万一呢?连我都忍不住思考这个可能性,只是试试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但是我没有把这个打算告诉贝克曼——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给。

我跟着贝克来到他们订的顶层套房,说是让我先吃点东西,一天都没怎么吃饭了——好像就他们四个留下了,其他的干部都走(跑)光了。

不过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我让‘疯狂钻石’悄悄碰了碰香克斯左臂断掉的地方。

毫无反应。

我失望地塌下肩膀,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我记得当时‘疯狂钻石’的说明是可以修复任何东西,除非零件消失不见了,但是香克斯的胳膊……唔,虽然是被海王类吃掉的,但理论上应该还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为什么会没有呢?

还是说哪里出了问题是我自己的原因才失败的?

我困惑地抬头看了看粉蓝相间的替身,它睁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疑问,摇头做出了一个摊开双手自己也不知道的动作,又伸出手指向某个地方,我顺着看过去,除了窗户以外什么都没有,然而窗外也只能看见大海。

‘疯狂钻石’不像阿银,是不会说话的类型,它又不是我本人的替身,自己在想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奇怪……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再次看向窗外的那片海,什么也没有啊,跟香克斯的左臂更没有什么关系了啊。

“嘿,在看什么呢?”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香克斯这一句话差点给我吓得灵魂出窍,我虚弱道:“就是在发呆而已啦,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

意识到贝克曼有些紧张地盯着我和香克斯,我只是半恼火地瞪了红发男人一眼,看着他完全不符合年龄地吐了一下舌头、抱歉地对我眨眨眼溜到餐厅去了。

趁着没人注意,贝克曼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别对香克斯提起我去找过你这件事。”

我慎重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这个时候,我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我饿的要死。

贝克曼倒是没笑,只是让我赶紧去吃饭。不知道是他们刚才出去买了还是订的客房服务,餐桌上摆了好多美食,我正要坐下,马尔科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耷拉着眼皮,无精打采地指向茶几上打包的白粥和小菜:“你现在还是病号,只能吃这个。”???我一脸‘你认真的吗’的表情:“可是我已经退烧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我还扯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看,冰冰凉。”

“那只是因为你吃了退烧药,并不代表炎症就好了,要是还想赶上过两天的节日,你还是不要乱吃东西比较好。”

香克斯拿了一根鸡腿咬下一大块,哈哈一笑:“抱歉了啊丝黛拉,你就稍微先忍耐一下吧。”

米霍克淡定地切下一块牛排吃了,又喝了口红酒。

贝克曼严肃地环着手臂,一副不可能让我乱来的架势。

……我是不是人不知道,你们几个是真的狗。

我拎起袋子怒气冲冲地走向房门:“我回自己屋吃,886。”

晚上睡觉之前马尔科又来探望了我一次,看着我吃下消炎药,我沉默地接过他倒的温水,一言不发地吃下,默默地钻进被窝躺好。

“好啦,别因为这件事赌气了,大家也是为了你好。”黄发男人有些好笑地说。

我气鼓鼓地指控道:“你们当着我的面儿吃好吃的!”

他伸出食指点了点我鼓起来的脸颊:“那明天我们陪着你一起吃病号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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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嘛。”我委屈巴巴地说。

“你的恢复力很强,认真休息很快就能好起来的,”马尔科耐心地说,“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出去吃大餐,把这几天欠下的都补上。”

我拉高被子挡住下半张脸,妥协道:“好吧……”

他眯起眼睛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拍拍我的脑门:“好孩子,睡吧。”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是被人晃醒的。

“停停停!”我连忙伸出手做出一个‘停止’的动作,“我醒了我醒了,别晃了要吐了。”

睁眼一看居然是贝克曼,我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这是世界末日了?他居然会这么……慌张?

男人眉间的缝隙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做了什么?”

我揉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又打了个哈欠:“什么做了什么……我不是好好地在睡觉吗?”

“5分钟,”他转身坐在沙发上,翘起腿,看着坐在床上依旧呆傻的我,“给你5分钟时间洗漱,然后跟我上楼。”

……这怎么像是要处死刑呢,给我一个干净体面的走法吗?

我边掀开被子边下床:“到底怎么了啊?”

灰白发男人卖了个关子:“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我越发困惑了。

结果一上楼……人还挺全,不光香克斯米霍克马尔科在,几个干部也回来了,而且我居然看见了站在窗边的……波鲁萨利诺和库赞!?

这是个什么组合?我要拍照给元帅寄匿名举报信,他俩跟海贼暗中勾结。

贝克曼推着我的后背让我进到房间里去,在我后面关上了门。

“丝黛拉,你坐啊。”唯一一个没那么严肃的人依旧是香克斯,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惊悚地瞅了一眼转过身的两位海军大将——现在他们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腿肚子都在哆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诶,等等。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我震惊地睁大双眼重新上下打量香克斯,他还是那副打扮,黑色的披风、只系了几个扣子的白衬衣、四叶草的七分裤……

但是似乎又多了什么。

他刚刚是拿左手指的椅子,他现在居然有两条胳膊!

“香香香香香克斯你——!你的左……”我一只手帕金森一样抖着指向他完整的左臂,另一只手捂住嘴巴,“你的左胳膊长出来了!”

房间里的所有人:……

香克斯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看了一眼贝克曼,又重新看向我:“丝黛拉,你确定这不是你做的吗?”

我愣愣地摇头:“啊?不是啊,我还想问你胳膊为什么自己好了呢。”

“真的吗,”贝克曼皱眉问道,“你确定不是昨天我找到你说那些话之后,你悄悄做了点什么事?”

我眼神飘了一下,回想起昨天晚上我让‘疯狂钻石’试探着碰了一下香克斯的断臂处,然后两只手捂住嘴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不会吧……”

但是那个时候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来着……?

“丝黛拉酱每次都能给我新的惊喜呢~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呢?”波鲁萨利诺语气不明地说。

库赞叹了口气,挠挠脸颊:“目前看除了你以外,不可能是其他人做的,真相只有一个。”

“你昨天试图用自己的能力‘修复’香克斯的手臂了?”马尔科摸着下巴问道。

我犹豫着点点头,但是忍不住脸上的笑意:“我本来以为不会发生什么的,就没有告诉贝克曼,没想到居然真的起作用了!”

黄发船医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比起‘治愈’,你的能力更像是恢复,昨天晚上没有成效大概是他丢掉左臂的时间太久了吧,修复需要更久的时间?”

可是我已经顾不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了,我惊喜地看着香克斯,他对我伸出双臂,我尖叫着扑向他、开心地叫到:“太好了,香克斯!”

干部们也爆发出欢呼声,连贝克曼都忍不住露出笑意。

红发男人准确地用双手接住我,举着我的腰在空中转了一圈:“看,这样我就能把你举起来了!”

他又把我放下,在确认我的两脚都着地之后紧紧抱住了我:“谢谢你,丝黛拉,我从来没有想过还能有这一天。”

我忍不住有点哽咽,但是只能埋在他胸前一遍遍说‘太好了’。

半晌后他才放开我,欣慰地摸了摸我的头发。

然后我又被拉基·路一下子抱住:“我们等这一天已经十年了,十年来我们一直在四海试图找能够修复头儿的手臂的人,但是谁都没有办法,后来头儿就不让我们再提这个事情了,没想到你居然做到了!”

“遇到你真的是红发海贼团的幸运啊。”耶稣布笑着说,跟着拍了拍我的头。

鹰眼嘴角也弯起一个弧度,他是真心为好友感到高兴:“看来我的老对手又回来了。”

香克斯大笑着摆手:“不行啊,米霍克,今天可不能和你决斗啊,改天找个单独的日子吧!”

库赞头疼地摇头:“真是的,这下可真是麻烦了,红发的手臂恢复的话,政府那边又要重新评估赏金了吧?说不定整个新世界都会因此动荡啊。”

“耶~看来红发的赏金又要涨了呢,真是可怕啊~”但是波鲁萨利诺一点都没有敌人实力大涨的危机感,吐槽般轻松地说。

我从拉基·路的怀里露出一个脑袋,怀疑地看向这两个一点正事儿都没有的人:“所以你们两个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你们真的一点自觉都没有吗喂!站在一群海贼旁边还觉得挺自然呢,真应该叫战国和泽法来看看,又抛下萨卡斯基一个人本部工作,摸鱼也不可以这样啊!

“嗯?当然是来解决有关你的问题的。”波鲁萨利诺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既然这个房间里的人都知道你的事情,我就明说了。”

干部们的欢呼声停下,一瞬间气氛安静下来,大家都没有说话。

“那么,就请大家忘记丝黛拉吃过控制果实这件事吧。”黄西装男人的眼镜闪过一道可疑的光,“从今天开始,政府新发行的果实图鉴上会多出一个名为‘修复果实’的新恶魔果实,丝黛拉就是它的能力者。如果有人泄露了这条绝密情报,以老夫为首的海军高层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哦~”

我瞟了一眼其他人的反应,大家居然一点都不惊讶。

“……真的有这个果实吗?”我困惑道。

“你在想什么啊丝黛拉,怎么可能有。”库赞苦笑了一下,困扰地说,“但现在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那为什么新的图鉴会……”我愣了一下,然后诧异地看向波鲁萨利诺,“是你们特意……?”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警告般对我说:“虽然‘修复果实’是珍贵的治疗系,但其他能够治疗的恶魔果实也不是没有,马尔科的也一定程度上能划分到这个范围内。另外,我们在描述果实能力的时候会着重强调不能治愈自己、不可以治疗疾病。这样的话即使你的能力依旧很烫手,但至少比控制果实安全多了。”

所以是打算凭空捏造一个恶魔果实,把它当成我的能力,转移其他想要找控制果实的人的目标?

“黄猿,丝黛拉从海军本部离开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贝克曼将一根烟夹在指尖来回玩弄,“世界政府想要控制果实的能力?”

好敏锐!不愧是智商第一。

“耶~话可不能乱说哟,老夫会感到很头疼的。”

“你头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贝克曼哼笑一声,点燃了香烟,“政府也知道东海丢了一个控制果实能力者,但是目前还没有找到人。而现在海军高层是知道的,你们不想把丝黛拉交给政府,可她在马林梵多和你们有接触又太显眼了,所以只能把她送回香波地,但是她已经不愿意再留在那里了,所以一个人跑了出来。”

我目瞪口呆,这基本差不多把事实说完一遍了。

“丝黛拉没有讨厌我们,”库赞挑眉淡淡地说,看向我,“你只是想出来玩玩而已,对吧?”

我尴尬地咳了一声,模棱两可地说:“嘛,香波地……有时间我也会回去看看的。”

到时候他们要是问起那我就说没时间,嘿嘿。

“关于保密这件事倒是不用担心,”香克斯严肃地对波鲁萨利诺说,“我们是什么人你们也清楚,红发海贼团绝对不会把这件事透露出去,我们也绝对不会做可能会伤害丝黛拉的事,当然,鹰眼也不可能。”

被点到名字的大剑豪根本没有什么反应,我觉得波鲁萨利诺一开始也没有把他算在内——米霍克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性格更不可能跑去根别人说这种事。

于是两位大将又看向马尔科。

船医叹了口气:“我回去会和老爹他们说明的,‘修复果实’这件事绝对不会泄露,但是那天治疗以藏的时候有太多人看到了,保不准已经有人对外说了。”

“治疗的能力不用保密,也没办法保密,”库赞冷静地说,“红发的手臂恢复是大事,用不了两天就能传遍新世界,而且这几天海神岛聚集了这么多人,谁都不是瞎子,丝黛拉过两天又要和你们一起去祭拜海神,都能猜得出来是她做的。”

“唯一的问题是之后的去留,”波鲁萨利诺好奇地看着我,“你说自己打算留在海神岛,是认真的吗?”

我点点头:“当然,这里环境很好,而且因为有诅咒存在,看起来也很安全。”

“那你最好永远都留在这里,”他意味深长地说,“治愈的能力也很珍贵稀有,只要你一直在这里,就不会有人强迫你入伙,能到达新世界的海贼也都不是什么小角色了,大家都很重视诅咒,不可能强行在海神岛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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