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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璟以为安澜被蒙在鼓里,于是在看见安澜时还装模作样的问她去了哪。

“我去了哪你不清楚吗?”

安澜站在门口和裴聿璟对视。

裴聿璟的眉眼间染上一丝不快,但还是因为愧疚而留有耐心,“我关心你,你就这个态度?”

安澜冷笑,“你是关心我去了哪还是好奇我知不知道你昨晚睡在温可欣屋里,知不知道你早晨抱着温可欣去医院的事?”

裴聿璟面色一僵,嘴唇微动,“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有些恼羞成怒,“你是在家里待久了待成怨妇了是吧,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倒贴是吗?”

安澜的脸色变得苍白,她颤抖着找出照片摆在裴聿璟面前。

裴聿璟在看见照片的一瞬间沉了脸,喉结滚动,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带着他的怒火,“谁给你发的照片?说!”

安澜被他吼得一抖,瘦弱的身体抖成了筛子,是愤怒也是惊恐。

她强压下心中的委屈看向他,“重要吗?”

她的眼中蓄满了泪水,眼神中的光亮逐渐湮灭,“裴聿璟,你这么对她,那我算什么?”

她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如释重负般的吐了一口气,后又像等着被宣判死刑的犯人一样面如死灰。

裴聿璟笑了,他钳住安澜的下巴抬起头来,像是恶魔的低语,“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啊,你说你自己是什么?”

他说罢就用力将安澜甩开,像在丢一件垃圾,擦了擦手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