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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便按住了安澜的脖子,压在她的唇上。

悬殊的力量让安澜挣扎不得,她只能呜咽着承受裴聿璟的暴怒。

这甚至都称不上是一个吻。

他啃咬着安澜已经出血的唇,仿佛只有安澜痛了,他的怒火才得以宣泄。

裴聿璟不禁钰,纵使不爱安澜,但不代表不会碰她。

相反,结婚的五年里,他很好的履行了丈夫的职责。

裴聿璟宽厚的大手熟练的钻进安澜的衣服里,游离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浓重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安澜的脖颈里,烫的她浑身颤抖。

安澜刚做过人硫,不能同房,想到这急忙伸手抵在裴聿璟的胸前,不让他靠近一步。

裴聿璟冷笑着,墨色的双眸里是深不见底的钰望,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寒彻骨,“知道自己清汤寡水,也跟外面卖的一样学会耍些小手段玩欲擒故纵了?”

安澜咬着唇,怔怔的看着裴聿璟。

裴聿璟没有理会安澜的异样,单手将安澜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去作乱。

看着眼前的裴聿璟,安澜真怕她拦不住他,伸出脚用力的踹在裴聿璟身上。

猝不及防被踹到在地的裴聿璟一脸惊讶的看着安澜,“你疯了?”

安澜紧抓着自己的衣服,瑟瑟发抖,“不可以,今天不可以......”

裴聿璟气笑了,随手拢了拢头发后站起身和安澜对视,“行,立牌坊是吧。

今天不行,那就永远别想再爬上我的床,真是给你脸给多了。”

说罢便摔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