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把徐飞阳圈在了里面,偷偷轻碰完针灸包袱之后,又顺手在徐飞阳腰腹部略过,感受到那八块刚硬的肌肉时,那眼睛更亮了。
顷刻间,所有人都围在了徐飞阳身边,于神医手里捧着熊皮包袱,脸色阴沉得像是涂了一层锅底灰。
原本他如此高调行事,就是想要在今天的宴会上一举成名,届时这名门少妇,又或者是许多艳丽佳人,岂不是招手便来。
哪想到,他刚刚踏出第一步,就被徐飞阳踩了回去。
你不是拿出一副熊皮包裹吗?
觉得这东西很帅很酷吗?
老子就拿出来比你更厉害的,西伯利亚狼,听说过没?那东西一张嘴都能把你吞了。
别说它脖子上的毛,你能捡到它一块便便,都得冒着生命危险。
这一刻,原本只把徐飞阳当成是个笑话的于大神医,彻彻底底的把徐飞阳恨上了,冷哼了一声,展开了包袱中的银针。
这使得一些人重新移回了视线,逐渐把重心转移到于神医这边。
毕竟事关人命,而且今天可是林氏家族大小姐的生日,林氏家族今日的地位,可不是他们能招惹的,自然要学着收敛点。
逐渐人们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于神医脸色好看了一些,手中抽出了一根短针,毫不停留的刺向女人左胸。
可就在此刻,一声暴吼,差点让他一屁股摔到地上。
他怒而转过头去,却发现徐飞阳走了过来。
“于神医,非是我徐飞阳质疑你的医术,只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女人此刻纵然昏迷,之前几道了解病情的方法作废,但至少你也要切切脉不是!”
徐飞阳此言一出,周围人暗自点头。
但是于神医却脸色阴沉,握着银针的手都被气得发抖!
他自然认为这是徐飞阳在挑衅,再加上徐飞阳刚刚那番抢了风头,谁让他心里憋屈至极!
又一抬眼,见到徐飞阳的似笑非笑,眼神里怪异的光芒,只觉得是一股怒火直冲脑海,噌的一声跳了起来。
“我于天乩五岁学医,七岁坐诊,十二岁名扬天机市!
徐先生,如果说区区的一个心肌梗塞,我还需要为其切脉的话,岂不是污了先祖的名头!
况且这是我在治病,你一个名不见经传,只有一套廉价狼皮包的小屁孩儿,也敢指手画脚!
是欺负我于天乩不是本地人吗?”
于天乩如此暴怒,似一头棕熊一样蓄势待发,令周围的人隐隐有些畏惧。
徐飞阳则是淡然一笑,摊了摊手道。
“于神医果然是气度非凡,原来你用违禁的黑熊皮做装饰品,仅仅是因为其价格高昂而已,我还以为你这针灸术有什么奇特之处,如此看来,您的格调还真是我辈当中的翘楚!”
徐飞阳苦着脸,话说的很漂亮,让人听起来就像是在恭维。
可是仔细一想,周围人顿时窃笑。
且不说徐飞阳转而踩了一脚于天乩祖传的三才针法,就说是违禁黑熊皮这一件事,就足以让于天乩吃个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