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欣倒吸一口凉气,脱口而出,“75斤,路可可你疯了吗!”
路可可置若罔闻,看着视频里的陈升笑的癫狂。
我们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
路可可的床铺靠着窗户,晚上,月光打在路可可身上。
我看见路可可费力地爬上梯子,细瘦的胳膊仿佛一折就碎。
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我都理解不了路可可这种审美。
活脱脱像个猴子。
晚上,我梦见一只猴子上树,我蹲在树下看,那只猴子却忽然回头,变成了路可可的脸。
啧。
我从床上惊醒。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噩梦。
第二天不到六点,我就被路可可砰砰的动作惊醒。
对床李鹿骂道,“tmd,路可可你是化妆还是刷墙,有必要这么大声音吗?这tm才六点,你要去上坟啊?把灯给老娘关了!”
李鹿是个东北妹子,从来不会忍着,有什么疯当场就发。
路可可小声嘟囔句,“又没多大声,事多。”
然后,灰溜溜地关了灯。
灯灭前,我透过窗帘缝隙看见路可可的脸。
浓重的粉底覆盖凹陷的双颊,眼下却是遮不住的乌青。
只一眼,我就看出,路可可根本不是六点起床,而是一夜没睡。
三天的节食,路可可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了。
失眠、早醒,不过是刚刚开始。
路可可关灯后,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满是疲倦。
我知道,我的猜想对了。
不过,我很乐意看路可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