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计划有变,谁让你开那么多钱,他们觉得不努力工作,对不起那五万块钱!”
梁继勇哭笑不得,“那你呢?”
青栀没说话,递给梁继勇身份证。
然后,比了一个三。
“三天,OK,他们身份证呢,一块办了吧!”
“算了,他们说,等回来了自己再办!”
“这不一样,一个也是办,两个三个照样版,又不费事!”
“自己能做的事情,自己做!”
青栀说了一句。
梁继勇呼出口气,“行,吃自己的饭,留自己的汗,自己的事情自己干,这是郑板桥说的对吧?”
“对,郑燮临终前,交代儿子的遗言!
多少钱?”
“什么?”
梁继勇诧异。
“你找人办这个,多少钱!”
青栀问。
梁继勇看了一会青栀,见她是认真的,所以也郑重其事的道,“我找人办,不要钱!”
“工本费总有吧!”
梁继勇气的没脾气,“行,工本费,十块钱!”
青栀还真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十元递给他,“跟我想的一样!”
“你真给啊!”
梁继勇无语了,这也太分的清了吧!
“给钱都不要,傻子!”
青栀俏皮的说了一句,十块钱,拍在梁继勇手里。
梁继勇苦笑一下,“我真是个傻子,跟你们家谈钱,我不是傻子是什么啊!
得了,走!”
梁继勇无奈。
“等等...”
青栀喊了一声。
梁继勇停下脚步。
青栀离开阳台,不到一分钟,走了过来。
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有四个包子,自然是最正宗的霍家琉璃包,还有一碗八宝稀饭,和一碟小菜!
“这就是你们家的八宝饭,看得我真饿了!”
梁继勇道。
“快吃吧,等你五分钟,八宝饭,有干的,有稀的,这里面加了绿豆莲子,消暑排毒,最适合夏天喝了...”
“谢谢,替我谢谢刘阿姨,还有李教授的理论支持!”
梁继勇直接站在茶几边上就开吃了。
“回桌上去吃啊!”
青栀道。
“秀色可餐,更美味!”
梁继勇道。
“秀色没了...”
青栀说着,转身离开,梁继勇笑了笑,端着饭菜,到了餐桌。
吃完饭,洗了碗,放在了阳台的茶几上。
然后,开门下楼。
...
“李教授,刘阿姨,雨桐,咱们先说好,帐该怎么算怎么算,但是咱们回来慢慢算,不然这太麻烦了!”
李教授笑着点头,“可以,我们预计了一下,先给你三千元,回来我们多退少补!”
梁继勇实在忍不住笑了,“我算是明白过来了,你们家,就秉承了一个精神,吃亏是福,绝对不占便宜!”
“金钱代表了大部分物资价值,所以,朋友要长久,金钱还是分开算的好!”
“行,我不跟你们谈钱了,反正,你们肯定吃亏了,吃大亏了,你们也不在乎,我就不说了!
就一句话,以后真正遇到需要钱的事,你们必须得找我,不然跟你们没法做朋友了!”
“呵呵,好,如果我们真遇到缺钱的时候,我们找你借钱!”
李教授笑着道。
梁继勇摆了摆手,“你们不用借钱,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金钱,你们把知识,全部锁在藏宝库里,钥匙丢了,我到时候,把钥匙给你们,你们花自己的钱心里也舒坦!”
“哈哈哈,我明白了,小梁是说我们都是知识分子的清高,对吧!”
“清高本来是好词,现在,用在很多人身上成了贬义,但是我觉得用在你们身上很恰当,清清白白,高风亮节,真的是,现在像你们这样,活的坦然的人,太少了!”
“刘教授,小梁经常说好话,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别扭,但有些人说出来,我觉得特别别扭!”
“别人是恭维,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小梁说的是真心话,真实的语言,最动听!”
刘教授道。
“刘阿姨说得对,我说句真心话,雨桐别生气啊,早二十年跟你们当邻居,我非得给你们当女婿不可!”
青栀侧头,看着窗外,李教授笑了笑,“这话,刘教授跟我说过,不过,我们可以当朋友,忘年交!”
“对,忘年交,这个忘年的意思,就是忽略年龄的差距,能够找到共同语言,或者能聊到一块,是这意思吧?”
“基本正确!
年岁差别大、行辈不同而交情深厚的朋友。
《南史.何逊传》有一段记载,“逊字仲言,八岁能赋诗,弱冠,州举秀才。
南乡范云见其对策,大相称赏,因结忘年交。”
“何逊,我真不知道是谁,不过这弱冠,也就二十岁,跟我一样大吧,过去这秀才,是不是特别难考?”
“的确不容易,以清中晚期为例,录取比例算是比较高的,选秀才的考试,叫院试,一个县,几百名考生,最后录取的,也就十来个。
而且,三年一考,一年五六个,过去读书人真少,一个秀才,见了县太爷都不用下跪,这是有功名在身的。”
“是,士农工商,过去,士人的地位的确高,每逢乱世,那些诸侯,都是礼贤下士,咱们老话说读书明理,外国那个培根怎么说来着,我记得有这段,但没记住怎么说!”
青栀的声音传来,“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聪慧,演算使人精密,哲理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有修养,逻辑修辞使人善辩.总之,知识能塑造人的性格。”
“对,就这段,读书人懂道理,聪明,一个诸葛亮,就帮被人打的四处乱窜的刘备,三分了天下,虽然不全是他一个人的功劳,但我觉得,至少得占一半,一大半,这叫战略思想!”
“呵呵呵,对,这个你熟悉,你父亲是军人!”
李教授乐呵呵的笑道。
“我爸当兵那会都是小兵,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一天书没读过,进了部队,才开始学习识字,不打仗了,就想找人学习。
但是,一个连,顶多也就有人比他多认识几个字,后来不知道从哪弄了一本书,上面的字,不管认识不认识,先照着写,学会怎么写了,以后,遇到有学问的,再一个个问。
他记性好,慢慢的,也学会识字了,能简单阅读,就这,才满满当了班长、排长、连长,不然,上面的命令传下来,都不识字,工作都没法干。
退伍之后,一回到家就看书,也是什么都看,能理解多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爱看书。
我估计,我大哥二姐,也是受这个影响,从小也爱看书!”
“那你呢?你好像说,小时候学习不好!”
青栀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