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可能会有点凄美的感觉,别在意,真的,等忙完这真,我带你去找人看看,肯定能恢复!”
“没必要,算了,要说完全不在意不可能,但我已经不是很在意了。”
“我在意,我得让你成为我的十分女神,不,十二分!”
“怎么又十二分了?”
“一分是你的善心,一分是我爱你的心,各加一分,不过分吧!”
曲晓芙笑了,侧头看向窗外,眼角微微有一丝泪光。
“千万别哭,这会没地方补妆,虽然我觉得你完全不用化妆,但还是稍微画一下,不然不化妆太漂亮,别的女人没活路!”
“呵呵,你是说,我的化妆技术很差吗?”
“应该不会太好吧,你从来都不画,我感觉,你这个好像不是自己画的吧,还行,看着挺专业。”
“晏殊帮我画的,她以前在一家美容院干过,挺专业的!”
“晏殊是不错!”
梁继勇点头。
“别想打晏殊的主意,人家名花有主了,她男朋友我见过,挺好,挺实诚的,就是稍微丑了点!”
“男人丑点有什么啊,人品好,有能力就行,有多丑?”
梁继勇问。
“挺丑的,我感觉,也就比你稍微强一点!”
梁继勇笑了笑,这是故意逗他呢!
“说真的,不算太丑,就是有点黑,胳膊有点长,看着不是很协调!”
“是不是耳朵也挺大?”
梁继勇好奇的问。
曲晓芙笑了下,“长臂大耳微黑,你说的这是刘备!”
“哈哈,知我者,曲老师也!
亲一个...”
梁继勇凑过去脸。
“不要,给你脸上盖个章,羞不羞啊!”
“不羞,我会记得被今晚那些财神爷恨死,我就爱看他们恨不得打我,又打不过的眼神!”
曲晓芙将梁继勇的头搬过来,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好了,快开车!”
梁继勇抿了抿嘴唇,“女神的味道,真甜!”
曲晓芙不再理他,因为知道,这家伙,就是顺杆爬的...
晚会没有在酒店,而是江南会馆!
在国内一些比较大的城市,都有这样的会馆存在,属于江南商会内部成员聚会的地方,偶尔也对外。
江南会馆外面真看不出来,就像是一个略微高端的仿古建筑。
停下车,曲晓芙下去。
梁继勇拔了钥匙,正准备跟曲晓芙一起进去,却听到一个略显急切的声音传来。
“晓芙,你终于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这谁啊?
梁继勇看到,是旁边一辆奔驰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看着三十上下,梳着背头,长相还算俊朗的年轻人。
看装束,是学发哥,但顶多学了五成。
“杨总,您好!”
曲晓芙礼貌的打了招呼,她做慈善,不可能去随便得罪人。
好在,自己现在这个身份,在昌江,多少有点知名度,也没有人会随便乱来。
“晓芙,今晚你一定是这里最美丽的,不过我觉得,还是少了一点点缀,这是我刚从香港订做的蓝宝石吊坠,我相信会给你再增添一分魅力!”
一套蓝宝石吊坠,放在一个透明的盒子里,即便光线不太亮,也能看出这蓝宝石泛起的蓝色闪光。
曲晓芙微微一笑,“很漂亮的吊坠,不过我不太喜欢戴首饰,多谢杨总好意!”
那杨总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说着没关系。
“没关系,天然去雕饰,你已经很漂亮了!
我们一起进去吧!”
“曲老师,走吧!”
梁继勇出现在曲晓芙身边,曲晓芙自然而然的挽着梁继勇的手腕。
“这是我今晚的舞伴,梁继勇!
泰昌铝业的副总经理杨胜泰,杨总的父亲,是我们昌江首富杨泰先生!”
梁继勇想起来,杨泰的确是能力不俗,改革开放之初,就下海经商,后来一手创建的泰昌铝业,在国内都排的上号,个人财富,目前至少十个亿,要知道陈普生也就三十多亿的身家。
只不过,他记得,杨泰是不错,但可惜,老子英雄,儿子却不是什么好汉。
杨泰应该是在金融风暴之前去世,然后,杨胜泰接手后,一个金融风暴,让他损失惨重。
后来又搞了一个投资巨大的电解铝项目,将老爹留下的数十亿资产赔光不说,还欠下巨额债务,被债主逼的跳楼!
他倒是死了干净,跟他一起被逼跳楼的债主,至少有两位数。
因为当时,很多人都看好电解铝行业,整个项目,投资超过百亿,但是,杨胜泰的几个关键决策失误,彻底毁了这笔投资。
而其他竞争对手趁势而起,掌控了产供销渠道,占据了市场,泰昌铝业的项目,自然就破产了。
但这些,都是五年之后才发生的,现在,这杨胜泰,还是一个眼高手低的公子哥。
“你好杨总!”
梁继勇淡然的道。
可是让他没想到,这杨胜泰,似乎不怎么给面子,没打招呼,还带着不屑道。
“晓芙,今晚的晚会层次可是很高的,没有请柬连门都进不去,你这个所谓的舞伴,要是被挡在门外,就尴尬了,还是跟我一起进去吧!”
“不用了,如果他没资格进去,今天的晚会,也没几个人有资格了!”
“哈哈哈,晓芙,你这话也有点太夸张了吧,我怎么不知道,昌江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杨总,继勇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朋友,请你尊重他,另外,我们的私交一般,请叫我曲会长或者曲晓芙,谢谢,我们先进去了!”
曲晓芙说完,不理会面色难看的杨胜泰,直接走了进去。
梁继勇乐呵呵的,一边走一边笑,“曲老师,你刚才真帅!”
“老师维护学生,是应该的!”
门口,四名体态魁梧,穿着黑皮衣,看着像是私人保镖的壮汉把守,还有两名西装革履的中年,核查来客的请柬和身份。
“曲会长,你好,今晚的女士们,都会嫉妒你的风采啊!”
一个四十出头,儒雅风趣的中年人远远地招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