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宦坚定道。
“险峻华山,骄逸丧命之地,看来统领早已心有成竹了。”
耿金飚赞道。
“我早已安插人手进入‘禁卫军’,我等埋伏在华山脚下,等骄逸队伍一到,里应外合,一举拿下骄逸这个禽*兽。”
商宦信心十足道。
“全听统领做主。”
三位帮主起身施礼道。
正值酷夏,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没有半点凉风。
京城通往洛阳的官道上,一顶三十二人抬着的‘大轿台’行往洛阳方向,好几百卫士仆从、丫鬟、轿夫费力的紧紧跟随,排场可谓浩大。
大轿台乃稀有红木所制,上有黄缎遮阳伞盖,内衬松软锦垫,锦垫之上敷有凉席,宽大舒适。
骄逸傲气十足的半卧轿台锦垫凉席之上,左右有四位绝色女子伺候,热了有人扇风祛暑,渴了有人奉茶奉果,美不胜收。
轿夫每组三十二人,共十组三百二十人,每行进十里换一组轿夫,替换下来的有马匹骑乘,轮流休息。
近百位丫鬟乘坐有蓬马车,手拿各种应用之物跟着大轿台随时伺候。
轿台左边马上是一高大僧人模样,右边马上是一略显瘦小的道士模样,轿台后面骑马跟随一个黑纱斗笠蒙面的怪人。
轿台四周是全副武装的‘禁卫军’骑兵马队,足有四百人,因为害怕走马荡起灰尘,马队走的非常之慢。
看来此次需要远行,可苦了那些走路跟随的禁卫军,最舒适的只有轿台上面的四女一男。
骄逸的队伍走走停停,沿途每隔十里就有一处临时设立的驿馆,搭起高大凉棚,有时骄逸令人停下休息,有时候一眼不看直接通过,很快进入华山境地,天气也变得凉爽些,两边高蜂林立,树木翠绿,让人耳目一新,不过那些抬着轿台的苦命轿夫就没有那些闲情逸致了,沿途有多人中暑倒地,结局就是被‘禁卫军’士兵丢到路旁,只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