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魔问道。
“画魔是一个幻想用自己的画笔让烙大饼的妻子过上好日子的人,可惜他的妻子不肯给他机会,只是要画魔做她一辈子的下手。
这个女人很不检点也特别心狠,她看不起画魔,背地里勾三搭四毫无廉耻,可画魔凄惨到无法独立生存,只好忍气吞声。
面对窘迫境地,画魔气的要死也毫无办法,只能整日持笔作画。
他妻子不再给他买笔墨纸砚,画魔就如同当年的棋魔一样整天在溪边沙地上以树枝作画,已经疯疯癫癫了。
唉,可怜的男人啊。”
魔尊逆往甚为同情道。
“这样的男人也就是这个命了,男人没有实力就要受气,很简单的道理,最可恨的是女人对男人无情可男人对女人有情,痴心的男人最可怜埃”
琴魔感叹道。
“是啊,任何人没有任何理由去奢求别人理解,任何成败都在两可之间,有时候即使是有作为的高尚追求也无法摆脱‘柴米油盐’的尴尬,是放弃还是坚持都怨不得别人......人首先要能自食其力而后才配得上去追求。”
魔尊逆往苦笑道。
“即便将所有安排妥当也不能轻易抛弃亲人......除非在大是大非之前......”
棋魔想起自己将所有财富留给家人却也没能置身事外,心中无限痛楚。
“画魔之妻如此无情,画魔还这样痴迷,只怕我们无从下手啊......”
琴魔担忧道。
“我们去法度画魔就是要他对无耻的妻子痛恨到底,没有怒气如何成魔呢?然后再循循善诱让他知道应该用自己有限的生命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不要整天沉迷在对女人的无奈上。”
魔尊逆往道。
“看来还是要靠魔尊亲自以画会友啊,哈哈哈。”
书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