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那里还控制得住,一把掐住医生肩膀,妄图让人将话收回去。
但这是机器检查出来的答案,根本就没有办法改变。
就在保安想要将激动的欧望压住,我先一步拍在他的后背上。
手掌发麻,却完全不在意,又一巴掌打了上去。
等到欧望松开医生的肩膀,这才又一次问起现在的情况。
“人能救回来吗?”
“可以是可以,但风险比较大,需要你们家属同意。”
我立即拿过那份手术同意书,还想签字,就被欧望又一次抢走。
“这个危险性太大,我......”
“欧望!”
看了眼又一个走出来的护士,我只能低吼一声,重新抢回同意书,在上面签上名字。
“医生麻烦你了,一定要将我父亲救回来。”
“我只能全力以赴。”
对着我抱歉地鞠了一躬,便立即带着护士重新走回病房。
一边处理好,我还想解释刚才的情况,就听到欧望的道歉声。
“刚才是我太不冷静。”
“姐,谢谢你。”
看到他自己想通,我总算松了口气,这才又一次看向紧闭的手术大门。
但我根本就没有看清上面的字,就感觉到手掌传来的刺痛。
抬起手,就看到那红肿的掌心。
“好痛。”
“知道痛还打。”
贺北琛的声音充满嫌弃,动作却又十分小心,轻柔地将保镖买来的冰块放到那肿的不成模样的手掌上。
等到疼痛缓解,我这才收回手,再次看向前面的手术室。
整整一天过去,医生一个都没有出来,甚至还有别的医生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