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就看着他们两个狗咬狗，他们都曾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啊。
我还记得当时我被父母逼着辍学，生活费被停了，寒冬腊月的，我吃不起饭，是李念把她从家里带来的饭菜分给我吃，米饭有点冷了，但是很甜很软。
菜里有四五块红烧肉，糖色上得很好，在昏暗得室内，泛着光泽。
我累了，看着手机新入账的57万元，突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爱啊，恨啊，都不如钱实在。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我将手上的抹布丢在李念脸上，她就噤声了，她是真的被大打怕了。
向着门口走去，步步逼近王鹏，他吓得腿都软了，滑到在门边，脚像溺水的鸭子一样，一撇一撇得动。
我抓起他的衣领，把人提起来，“啪啪啪！”
就是扇。
扇爽了就把他往地上一扔，王鹏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我把门打开了，对着这两条死狗说：“还不赶紧滚。”
他们两个连滚带爬得跑了出去。
把门关上后，我就背靠着门，很便宜租得房子，隔音很一般，能听见他们在门口互相吠。
我啧了一声，他们顾不上吵架赶紧跑走了，像两只被赶走的落水狗。
狭小的出租屋因为刚刚那一番打斗而混乱不堪，我懒得整理，直接瘫倒在了床上。
嗅着被子里熟悉而温暖的味道，我两眼一眯瞪就睡着了。
毕竟才出完车祸就经历了两场打斗，我实在是，太累了。
一觉睡醒已经是半夜了，更深露重，我缩在温暖的被子了，就像回到了还是胚胎时母亲肚子里的羊水中，暖和又安稳。
但是我饿了，我点开了我的外卖软件，我决定犒劳自己一顿小龙虾，再来点冰镇小饮料，毕竟我现在是有钱人了。
色泽红亮的小龙虾格外诱人，壳上的辣椒和蒜泥点缀其间，散发出阵阵香气，肉质饱满、弹力十足。
吃着吃着，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么好吃的夜宵，我已经很久没吃过了。
一个孤立无援的女人，在这个残酷的社会摸爬滚打，偶尔还会被重男轻女的家庭，拿去微薄的工资，偶尔援助好朋友，这几年更是被渣男骗得团团转，一个人撑起了两个人的小家。
根本不敢奢侈得多吃一顿饭，根本不敢多吃一点肉。
每天都在想怎么从牙缝里省点钱下来，就这样慢慢得攒，慢慢得攒，攒到了十万。
“呜呜…”
我越哭越大声，到了后面几乎在嚎。
我以前这么过得这么惨啊！
老天爷，你以后不对我好一点，我一定太阳死你全家。
我哭得直打嗝，喝了口冰饮，真的很爽，吃着夜宵喝着饮料的感觉。
“扣扣。”
突然有人敲了两下门，紧跟着就是一道女声骂道：“大晚上哭魂啊你，家里死了人就滚回家哭，你不睡别人还要睡的。”
我顿住了哭声，听这声音，应该是我的邻居，一个中年妇女，她的租房比我的大点儿也贵点儿，却住了一家五口人，她，她的丈夫，和她的三个孩子。
接着我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声，原来是我把他们家小孩吵醒了，一直哭闹不止。
毕竟虽然现在是半夜，但是挺多人也加班到这点的。
“别哭魂了，再不安静点，你今晚也别想睡！”
女人再一次警告。
我刷得打开了门，擦着眼泪说：“抱歉啊，吵到你们了。”
女人看着我哭得这么惨，想着我的男友好像不在，心里隐隐猜测，怒气也就下去了点。
忍不住劝道：“小姑娘家家的，平时对自己好一点，瘦得跟骨架一样。”
“嗯。”
我的鼻音很重，眼泪又忍不住流下，只是一句简单的关心，我还是忍不住哭了，“好好，谢谢，谢谢大娘，抱歉吵到你们了，我这里有点宵夜，你拿去吃吧。”
“哎呀，不用不用。”
她看我态度这么好，也就没计较了，边走边说：“别哭了哈。”
我关上门，看着租房里的一片狼籍沉默了很久。
我就坐在床上，透过狭小的窗户，看着外边的天空，其实只能看见半扇窗的天空，另半扇窗，被一栋楼挡住了。
我就这样看着，没看手机，就单纯得发着呆。
太阳慢慢爬上来了，阳光投射在我的身前，没照到我一丝一分，我像是回神了，向着阳光爬去。
直到被阳光笼罩全身，真暖和啊，或许，这片泥潭我能爬出去了，爬出去拥抱阳光。
我被激发了，立马站起身来，忙忙碌碌得整理房间。
这个不要，都旧了，这个也不要，烂都烂了……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发现能带走的东西真的很少。
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开始在手机上看房，我琢磨着手上的钱好像还是不够多，反正无法全款买下一套大平层。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接通后。
“艳艳，昨儿发生什么了，生那么大气呢？”
是那个死猪头，我正愁找不到人扇呢。
他见我没回答，开始威胁：“工资还想不想要了，想要的话就来我办公室找我，不然我就把你开了。”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工资威胁我了，每次到他办公室，他就会用各种借口趁机用他油腻肥胖的手指触碰我。
大早上的，给我恶心吐了。
“好，你等着。”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他也没打过来，因为他知道我把这份工作看得有多重。
我不急不缓得叫了一大堆早餐，吃饱喝足后，才杀向公司。
办公室。
我直接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反手打小锁锁上门。
气势汹汹得冲到死猪头的面前，又是一脚，把他从办公椅上踢下来。
“啊！
啊！
保安！
保安！”
他慌乱得拨打了保安的电话。
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原来已经疯到这个地步了，他瘫在地上急冲冲得喊：“王艳！
你工资不想要了啊！
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开了你。”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我就怒火中烧，干最多的活，拿最少的工资，谁能不气！
我直接用脚狠狠得碾上他的胸口，弯下腰就是左右开弓。
“啪！
啪！
啪！
……”
“……一万元……一万元……一万元……”
这一声声的巴掌，简直就是我的大平层，我的豪车，我的男模，我的黄金……
越想打得越起劲，越打越狠，每一巴掌都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发泄着我被货车撞死的惊悚和恐惧。
死猪头的鼻血都被我打了出来，我嫌弃得用纸铺在他脸上，继续打。
“啪！
啪！
啪”
结果纸全被打掉了，我眉头紧锁着，扫视四周的物品，试图寻找的解决方案。
水壶？对，用水打湿纸就可以粘稳了。
我拿着水壶全倒在纸巾上，倒湿纸巾后，就把水全泼在死猪头脸上。
他的脸上已经被我打出了很多细小的伤口，一接触水，他开始了死猪叫：“啊！
啊！
好痛！
……”
我直接拿水对着他的嘴浇。
“咳，咳咳……”
他被水呛得说不出话，脸上一片痛红。
“闭上你的猪嘴。”
恶狠狠得警告完，随手拿一个绳子绑紧他的猪手猪脚。
拿着纸巾一片一片盖在他的脸上，盖满了就开始扇。
“66、68、69、70、71……”
我嘴里数着数，看着因为他被湿纸巾蒙住，无法呼吸，开始乱动，就奖励得开始给他扇巴掌，把纸扇破，他就能呼吸了。
然后继续盖湿纸巾，让他因为无法呼吸而痛苦……
循环往复几次，他跟快死的肥猪一样一动不动了，瘫软在地上，瞳孔涣散。
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一次次濒临死亡，只有被扇巴掌才能得救，他一被盖上湿纸巾就剧烈地渴望得到我的巴掌。
就在这个时候，保安终于把我锁上的门给撞破了。
我坐在椅子上，他们来一个，我扇倒一个，来一个我扇倒一个。
我为什么这么不顾一切得折磨死猪和放心大胆得打保安呢？
因为就在我扇了肥猪几十个巴掌后，系统升级了！
“检测到宿主已打够99个巴掌，奖励宿主48小时内所有打脸行径，不受法律制裁。”
所以我现在真的是放开膀子杀疯了，扇倒一片保安后，我慢悠悠起身前往老板办公室。
“啪啪！”
扇了老板几巴掌。
毕竟如果不是他助纣为虐，死肥猪怎么敢性骚扰和威胁老娘。
这一公司的人都该死。
我走哪扇到哪，老人小孩不扇，不熟的人扇轻点，熟的人扇重点。
就这样，我拿着水灵灵的245万元，水灵灵得骑着电动车风驰电掣般走了。
路上因为没带头盔被警察抓住罚款了？？？
两天内，我开始行走在大街小巷上，成了“地铁判官”
，有人闹事，双方先各打一巴掌，理清对错后，再打一巴掌。
上打蝇头小利的摊贩，下打街旁吵架的情侣。
存款从六位数，增长到了7位数。
整整五百万！
我靠打脸系统获得了五百万！
存银行里，靠着拿利息，我也能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我怀揣着激动的心，来到了酒吧。
古人云：“今天多一份拼搏，明天多八个男模。”
微醺的我咔咔就是点了八个。
昏暗的环境下，五颜六色的灯光迷离，酒水喷溅出迷人香气，嘈杂的音乐带动着心跳。
八个男的一溜烟得闯进我的眼里。
有狂放不羁的，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胸肌上还滚落着酒液，我也不客气，上手就是摸，竟然是软的，然后慢慢得硬了起来，我掐着他的红豆豆，另一只手在他的腹肌上搓，男模眼神迷离得望着我。
另一个男模很主动，直接把我的手捧在他的脸上，手指滑过他高挺的鼻子，轻轻得摩挲他的唇，他很上道得吻我的手指。
我用脚拨开了第三个男模欲掉不掉的白衬衫，用脚抬他的下巴。
有人倒了酒，端到我的唇边，我把头别了过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的，坐在沙发旁，很局促的样子。
我指着他问，“他是不是我点的？”
身边的人说“是。”
这么含蓄？
“你过来。”
我勾着手指使唤他，他像只小狗一样跑过来了，蹲在沙发前看我。
我看清了他的长相，很嫩，眼睛水汪汪的。
我摸了摸他的头，头发很软，轻轻得从他脸旁往下滑，滑到喉结时，摁了一下，他轻轻得哼出声，小东西叫得还很好听，像小猫。
再往下滑，就是他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子，我一个一个解开，慢慢得解，因为我发现他脸早就羞红了，看着我的眼睛盛着水光和无助。
“哈哈哈。”
我轻轻得笑，“第一次来上班吗？”
这么纯。
他看着我，不好意思得点点头。
身边刚好有人端着酒过来，我拿了过来，捏起他的下巴。
“张嘴，姐姐喂你喝酒。”
他嘴一张开，我就把酒瓶对着嘴就是灌。
黄色酒液“哗啦啦”
得淋下来，他被呛了好几次，眼睛呛红了，还流了一些眼泪，混合着水，打湿了他的衣服。
衣服贴在肌肤上，沟壑一览无余。
好一个我见尤怜，湿身诱惑，我很满意我的杰作，又点了好几瓶酒，记在他名下。
逗猫遛狗得玩了几个小时，我喝得也有点醉了，酒吧的服务员扶着我往外走，突然看见一个跟死猪头一样得男的在和一个女孩子真吵。
我让服务员把我扶过去看看，就听见。
“先生！
先生！
你放手！”
“小b子，一夜多少钱，爷给得起！”
说话还大舌头，应该还是一个醉鬼。
“我不，你放开！
……”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多缺钱，你还想不想这份工作了，想得话就跟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