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想到这里,宋意慈就忘了不好意思的事,惨兮兮地跟林思齐诉苦:“丑,了。

接,不,了,客。

赎,不,了,罪。

做,不,了,作,业,了……”

林思齐哭笑不得:“一个月左右就能好,好了以后再做。”

宋意慈没背过气去,对着伤成这样一个小可怜,能不能说句“以后不用做了”

啊?!

床边一沉,林思齐躺进来了。

林思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搂住宋意慈,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意慈怕血,又伤那么重,为什么不肯告知方言也我的真实身份。”

宋意慈现在是单线思维,被一个问题难住,就没时间为接客的事着急了:“我,怎,么,能,出,卖,你。”

“为什么不能?……在你这里,我不过是个故事里的纸片人。”

“胡!

说!

什,么,纸,片,人?你,是,活,生,生,的,人。”

林思齐星眸流转,有一丝丝的紧张:“因为‘小林’是穿过来的,你要借小林去拿时光锉,一旦泄露了我的身份就麻烦了,是不是?”

宋意慈愣愣地望住林思齐,懵懂摇头。

林思齐的紧张更厉害了:“不是这样?那你,意慈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宋意慈努力地回答:“我,只,想,着,不,可,以,说。

谁,也,不,可,以,抓,你……没,想,过,为,什,么。”

思考令人疲惫,回答这么高深的问题让她昏昏欲睡。

宋意慈的眼皮向下垂,自然没看见林思齐星亮的眼睛里情绪翻涌。

“意慈不多想了,休息吧。”

林思齐收紧长臂将她抱紧,温柔地顺着那几根可怜的焦头发,用嘴唇轻轻碰碰宋意慈伤肿的唇。

轰地一声,宋意慈的大脑爆炸了。

她想:小林和我亲了?

这个爆炸信息让她的大脑彻底超负荷,就这样沉沉睡着。

第二天情况惨烈极了。

宋意慈醒了,嘴上、手上的伤彻底发出来。

大脑渐渐恢复正常,对疼痛的感知开始恢复,她整个人都要疼傻了。

想像昨天那样说话,一张嘴却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疼得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眼泪就跟小喷泉一样本能地往出冒,流了满脸又浸泡了伤口,伤口更疼。

她疼得一阵哆嗦,豆大的汗珠滚滚往下流。

上药也一样,涂药的棉签一碰到嘴唇,基本上快要了宋意慈的命。

做为经受过社会毒打的打工人,宋意慈十分耐苦,一般的苦难没法让她低头。

虽然身体反应剧烈,但她就是不喊疼,颤抖着忍着上药的过程,脸白得跟纸一样。

冬亭不知道原委,就知道小姐被林老板赶出去然后叫人给欺负了。

她心疼得直掉泪,一句一句内涵:“我们小姐从小锦衣玉食,老侯爷连根手指头都不舍得碰。

现在倒好,她却要为别人的怠慢遭这份罪。”

林思齐站在那默默挨骂,凌厉的下颌线绷成一把刀,什么都没回。

梅棠守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她哪见林老板受过这个,拉住冬亭的袖子把人推出屋外。

到了外面看见秋亭在那在那候着呢,给他也一起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