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幽怨,脸上带着冷笑,在心中无声音的冷哼。
催寄怀,重新开始是吗,我成全你,但在之前,你先承受之前你加诸在我身上的冷暴力吧,我受过的苦,你也好好偿偿。
翌日,病恹恹的萧辞就主动起床了,她将催寄怀昨晚端给她的那碗鸡汤原样端回了厨房,但也她也没有苦着自己,而是重新给自己熬了一份骨头汤,并配上一碗小米粥。
“夫人,我也要吃!”
催时景神出鬼没,不知从哪里蹿出来,在萧辞面前坐下,目光直直的盯着她面前的粥。
萧辞心中一动,想到她的计划,她就冷漠的将目光从催时景身上抽离:“要吃自己做去,有手有脚,没道理蹭吃蹭喝!”
“夫人,你好凶啊!”
催时景闻言受伤的双手捧脸。
萧辞再次心生不忍,为了让自己不心软,她干脆低头自顾喝粥。
催寄怀不知道是早到了厨房,还是刚到的,他适时走过来拧住催时景的耳朵:“小景,你又乱叫什么,昨晚教你的忘记了?这是嫂子。
想喝汤哥哥给你做,走,去厨房。”
催寄怀说着就拉起催时景往厨房里走。
催时景不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脉压制的原因,催时景还是被催寄怀拉走。
催寄怀从萧辞身边经过时,脸上露出如浴春风般的笑容:“小辞,早啊!”
虽然已经沦落到在土匪窝中安家,可催寄怀还是保留他贵族公子的衣着习惯,今日的他穿着月光白的锦袍,墨发用白玉钗钗住,不像亡命之徒,倒像出门游玩的公子哥儿。
萧辞眸色微动,敛眉喝汤,心中暗骂虚伪。
用过早饭,萧辞假意散步,实则是去寻找凌云山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