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战有些嫌弃,巴不得翠竹、翠桃走,可想到事情还没有完成,就咬着还是没有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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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奋地道:“你们再坚持两日,只要两日就好,现在你们这样贸然撤离,难保不被人怀疑。
先去吧!”
说罢,挥了挥手打发。
翠竹、翠桃不愿,可碍于对鲁战惧怕只能低眉顺眼地退下。
两姐妹刚关上门,脚步声还没有消失鲁战就已经迫不及待来到书案前写了封信,又将藏在房间里的鸽子拿出来,仔细绑上信,放飞出去。
鸽子熟门熟路飞到了凌云山,此时催寄怀还是黄昏,催寄怀正在凌云山的山顶训练他的蛊人大军。
他才不会像旁溪那么残忍,用普通百姓炼蛊,他的蛊人都是感染快要死的病人,已经死去的将士。
“哥哥,好无聊,我要回家,我要夫人!”
已经被下蛊失了心智的催时景伴在催寄怀的身侧,看着催寄怀训练。
他看不懂催寄怀在做什么,他只感觉无聊。
催寄怀不在山上的时候,是让人将催时景关在房间里的,只有催寄怀自己在山上的时候,他才会命让将催时景放出。
“住嘴,我说过了那不是你的夫人。
至于回家,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催寄怀厉声呵斥催时景,随后视线看向山下方向变得温柔。
就在这时,一只雪白的鸽子从远方飞来,那鸽子还没有靠近,催时景的目光就已经被吸引:“哇,小鸟,我要吃肉!”
说着手指一弹,一道内力打过去,信鸽跌飞在地。
催寄怀看到那熟悉的信鸽,上前先一步将那信鸽拿到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