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质疑:“将军,蛊术毕竟是禁术邪术!
太过阴损。”
催寄怀这下已经剥完他所需要的野狼皮,他扫了眼堆积如小山的皮毛,将带血的剑刃在杂草上一边擦拭一边回复。
“蛊术是阴损,但我们可以先立下军规,这蛊术只可用在敌方军队上,不可对普通百姓使用即可!”
“旁溪能引起公愤,那是因为他没有底线节制随意使用蛊术!”
随着催寄怀话落,他手里那边带血的剑也已经被他擦拭干净。
他用力将剑往地上一掷,那剑尖就深入到了泥土里。
阳光倾斜打在催寄怀的身上,映着阳光他浑身都充满着野心。
功名、利禄全是能让男人沸腾的东西。
顾天鸣几人对视一眼,心里虽然都各自还存着或多或少的疑虑,可看样子也已经被催寄怀说服。
顾天鸣走了回来,表情窘迫地问道:“主子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催寄怀道:“将这牲畜尸体全部一把火烧掉,防止其他牲畜闻到血腥味再寻过。
那些皮毛硝制一下做成御寒衣物,为接下来天气变化做准备。
除了在山洞附近洒些驱兽药粉,再制一些陷阱。
我们暂时在这待三日,等旁猜情况好一些,再重新启程。”
催寄怀条理清晰的做了安排,已经被说服的顾天鸣等人没有了疑虑,领了命令就私下各自分配忙开了。
转眼三日过去,旁猜已经被萧辞从生死边缘彻底救了回来。
只是伤得实在严重,手脚有多处骨头断裂暂时不能行走,同时也伤及了心肺需要好好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