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的执念跟乐趣一直都是打碎楚宴晔的傲骨,让楚宴晔跪在他的脚下求饶,现在能有机会再次看楚宴晔跌下泥潭,他怎么也不想错过。
延安沉吟了下,点头应是。
他虽然不赞同陈煜亲自前往南方几县,可也明白陈煜的执念。
何况陈煜的性格一向如此,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劝也等于白劝。
好在陈煜闭门思过的时间还没有到,不需要上朝,只要瞒得好,没有人会知道陈煜离开都城。
陈煜当晚带人离开,一行人骑马出城,刚上一条小道就被停在前面路中央的马车拦住去路。
陈煜勒停马,斜眼看向马车,觉得有趣,既然有人敢拦他的道。
身侧的侍卫正想打马上前赶人问责,就见马车帘子晃动,一袭白衣长着一副菩萨样貌的镶阳郡主,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本皇子出城?”
陈煜刚刚还一脸玩味,当看到镶阳郡主的脸,立即变了色。
镶阳郡主明面上并不是他的人,虽然有过苟且,立场不同,他也不确定镶阳郡主会不会告发他。
毕竟皇子无诏不得私自出城。
“煜表哥,你怎么对镶阳这般凶,镶阳只是想去皇子府看看你,没想到恰好看到府里管事在安排事宜,实在是关心你,镶阳才找来的。”
镶阳郡主站在马车上款款解释。
楚宴晔在南方几县的表现,她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