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火妹被解铃吸收,让我很不舒服,无法理解,也无法释怀。
我不敢去挑战解铃的权威,行吧,梦里有他守着,我能踏实一些。
接下来几天,除了给出版社写长篇,其余时间开车拉着老妈到各大楼盘转悠,看新房子。
老妈的意思是一步到位,买个大房子,还要在学区,还得是一手房。
就我们城市这个房价,满足她的条件至少三百万打底,我哪有那些钱,就算贷款买下来,后半生基本上就锁在房贷上了,什么都干不成。
退而求其次,地脚好一些,二手房也是可以接受的。
跑了好几天,房子看了一堆,中介也挂了名,没有相中的心仪房子。
房子是刚需,买了一辈子就住在这儿了,倒也不用那么急,慢慢寻找吧。
大热天的太阳毒,一天天往外跑,累的是四脖子汗流,人都黑了,明显瘦了一圈。
三伏天热死人,在我记忆里好久没遇上这么热的天了,晚上没事在阳台泡了杯茶,扇着扇子乘凉。
这个月快过去了,下个月还有个大活儿,去巫溪参加笔会。
那是国内悬疑小说界的盛会,大佬齐聚,济济一堂,到时候可以谈谈合作、泡泡文艺女青年啥的。
一想到小妖鹿,我一阵狂躁,下次再遇到她,必须有花堪折直须折。
正想着,钱三串来了信息。
上次梦里合作之后,他对清醒梦又有了兴趣,他和我说,那次见到轮回观音和金光佛陀,对自己的冲击特别大,是现实中见不到的奇观。
“老刘,”
钱三串唉声叹息:“最近不知怎么了,灵感全无,什么都写不出来。”
我说道:“咱们都是职业写手,职业写手就不能靠本能创作,要依靠套路和技巧……”
钱三串叹口气:“老刘,你那点本事就别在我面前比划了,我现在的地位就算不是少林主持,至少也是峨眉掌门,你说的这些我能不知道吗?我现在的情况要严重的多,不光不能创作,昨天一天我都在阅读,可怎么看都无法理解字里行间的意思,就像是……”
他说道:“突然得了阅读障碍症。”
“那有点严重了。”
我没有幸灾乐祸,反而兔死狐悲,“要不然休息休息吧。
这段时间你也挣了不少,给自己放放假。”
钱三串沉默一下说:“我怀疑没灵感和一件事有关。”
“什么?”
“在佳佳的梦里,我和孟果被滚筒挤压,你还记得吧。
从我们身上挤出不少精华,自从这件事之后,我就写不出东西了。”
我心惊肉跳,“不至于吧?”
钱三串长叹一声,转移话题,说发给我一张图片看看。
图片发过来,我愣住了,上面是一张翻印古代书籍的照片,书页上写满了鬼画符。
我越看越是心惊,这些符文非常眼熟。
“还记得这些咒语吧?”
钱三串说:“佳佳梦里,她和一个纸人结婚,婚床的帘子上就写着这些文字。”
“对,我记得。”
我说。
这些咒文不光在佳佳梦里见过,还在黑伞怪人的梦里见过。
我一直认为佳佳是不会这些咒文的,一切都是火妹的安排。
后来火妹进了精神病院,便没有机会继续追究了。
钱三串道:“古籍页面选取于芝加哥大学教授研究东方的论文,这位教授的原话是,这些咒语是最古老的地球文字,并不是人类创造出来的,它们是恶魔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