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置下田产房舍,我也没成果亲,没经验。
实在没什么想法,委屈你了。”
水墨听得立马:“啊呸呸,你要是有过成亲经验,我还看不上你呢。”
既然严蓟没想法,水墨就由着自己心思来了:“我有住处,那儿做婚房,婚后你就搬到我哪里去住。
宴席什么的,我这边安排,到时候你听我的,按流程走就行。”
这样一来,他岂不是只要出个人就能娶到媳妇?
严蓟顿时脸色红了:“那——彩礼?”
水墨大方一扬手:“你才有多少钱啊,反正你也没亲戚,将来都是我的,要不要也无所谓。”
“那可不行,彩礼就是彩礼,代表我娶你的尊重。”
严蓟坚持要給,但是他实在拿不出多少。
最后只能把全部家产都放到了水墨面前:“银子我只存了这么多,老家还有一套宅院。
但是在小地方,也卖不了多少价。
实在不行......”
严蓟期期艾艾回答:“我可以在此承诺,我将来不管做什么。
不管赚多少钱,赚的每一文都交给你,随你花销。
我也可以像城主对夫人承诺过的那样。
对天发誓,今生只对你一心一意,绝不蓄婢纳妾,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若违誓,就让我医术尽毁,将来痴傻半生”
“严蓟——”
听到后面一句话,饶是水墨一向刚强,都忍不住想要落泪。
她不曾想,自己随意寻了下,竟然寻到了一个愿意与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
这种感觉,真是太幸福了。
水墨和严蓟热热闹闹成了亲,出月子的花妍和向云洲一起去喝了喜酒。
宴席散后,向云洲幽幽的与花妍说:“这可怎么办?人家刚成亲,咱们总不好拆散他们夫妻,只把新娘子带去京城帮我们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