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离开时还连累了水墨和严蓟呢。
花妍赶紧问:“夫君没把她怎么样吧?”
向云洲故意冷哼了一声:“水墨虽自小在我身边长大,但连最基本的护卫之责都没做到,自是该罚。”
花妍想求情:“其实是我设法把她迷倒的,水墨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向云洲:“没能提前预料到危险,便是失职。”
好吧,他治下严厉,说不过他。
花妍想想又问:“那严蓟呢。”
“他?哼——”
向云洲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他协助你离开西洲,害我们夫妻分离,我自然不会轻饶了他。”
不轻饶会怎么样?不会罚的很重吧?
花妍顿时紧张起来,有心为严蓟开脱:“夫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逼他的,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乱跑了,你就饶了他呗。”
向云洲心里乐得很,面上却黑着脸:“不可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再说了,你的保证,为夫信不过。”
花妍:“那你要怎样才能信得过我?”
向云洲看了看她,眸光禁不住的含笑:“简单,夫人只要用行动证明就好。”
用行动证明,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也不知道严蓟他们被惩罚的怎么样?
花妍顿时鼓了嘴,也耍起了脾气:“不答应算了,大不了我......”
后面的话她还没说出来,就已经被向云洲捂住了嘴。
他凑近了她,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道:“为夫不会再让你有离开的机会,若你再敢逃?”
说话间他先看了眼花妍的小腿,故意磨了磨牙,才又恶狠狠道:“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再给你颈间套上锁链。
把你牢牢锁在身边,你休想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