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回答:“不不不,不用了,我一介草民,岂能入住将军府打扰大人。”
“就这么定了,你先去安顿下来!”
向云洲不由分说,就叫人把严蓟带去安置。
他知道花妍既然要留严蓟,就肯定会留,况且严蓟确实对花妍有恩。
随后他立刻把花妍抱了起来,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些责怪:“夫人还不肯休息?”
他知道女人生完孩子要坐月子的,不能受一点风。
可花妍跟着他一路从太白山回来,虽然路上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空间里。
可是进西州城后为了不被人察觉什么,花妍是一路坐马车进的将军府。
又和严蓟说了这么一会话,向云洲已经心疼了。
“不碍事,我还不累。”
花妍打了个哈哈回应向云洲:“严大哥来的正好,我先说明,他既然来了就算是我的人,我留他有用。”
“嗯?什么用处?”
向云洲听得心头暗暗不悦,身为男人,他哪能看不出严蓟其实是对花妍有些心思的?虽然花妍坦荡,绝不可能喜欢严蓟,但他就是心头不爽啊!
“他是郎中,属于虽然不够聪慧,但很努力的那种郎中,还有颗仁善之心。”
花妍挺看好严蓟的:“我想传他医术,让他在城里设一家免费为难民看病的医馆。
十几万人她一时无法安置,但免费为难民看病,她还是有能力的。”
向云洲本来就不想严蓟和花妍多接触,这会听说对方竟然要传严蓟医术。
听得顿时脸色一黑:“为何非得是他?这府里多的是有医术基础的人。”
“哈——你吃醋了哦!”
花妍毫不客气的将向云洲的小心思挑开。
还逗他:“放心,我和严大哥是不会有什么的?我要对他有什么,当初在云丰镇就嫁給他了,才不会从医馆里搬出来呢。”
向云洲一听就想起花妍曾经就住在严蓟的医馆里,同对方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往事。
心里霎时更酸了下,还嘴硬:“夫人乱说,为夫没有吃醋。”
花妍立马:“没有最好,那严蓟的事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