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眼馋了,立马想起:当初花妍回门时,花翠翠表面上说是为了他出气,让他提前藏在花妍房里。
可实际上,花翠翠根本是拿他做了个棒槌。
她现在得了这么多的好处,也没想着送些给他。
他可是险些被向云洲一掌拍死,修养了好些日子呢。”
花翠翠也是个没良心的死丫头。
想到此,文长远越发不高兴。
他冷下脸,阴阳怪气的盯着花翠翠:“我这一次次的,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可是为翠表妹做了嫁衣。
翠表妹得了那么多好东西,竟想不到我吗?”
花翠翠看出文长远起了贪心,但当初她和文长远合伙害了花妍的事,还真怕文长远捅出去。
万一被向云洲知道,她就完了。
咬咬牙,她十分心痛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递给文长远:“表哥读书幸苦,这些钱算是翠儿給表哥添笔墨的。
祝愿表哥能金榜题名,早日考中状元。”
问长远压根不满意;呵,花翠翠穿金戴银的,手上一只赤金镯子都不止十两银子,这会子才给他十两,打发要饭的呢?
他斜着眼伸手在桌上敲了敲,狮子大开口:“一百两,翠表妹,你可别嫌表哥要的多。
要是你表哥我哪天小日子过的不顺了,去向公子面前说道说道。
那向家的大门,你可就别想进了,到时候你飞的可就不是一百两了。”
“你......”
花翠翠被敲诈的发怒:“表哥,你就不怕我告诉向公子,外头那些消息纸都是你雇人写的?”
“我不怕——”
文长远张开手臂,歪着脑袋露出一脸无赖的模样:“哪条律法规定不能写消息纸了?再说了我可是秀才。
秀才你懂吗?就算县令老爷来,也不敢随便打杀我一个秀才。
向云州还不是个官呢,他也没那个胆子要我的命。”
文长远的秀才身份确实棘手,花翠翠气的无奈。
只能道:“一百两真太多了,我现在真的拿不出来。
公子给了我首饰,可没给我现钱啊!”
文长远多日筹谋买衣服首饰胭脂水粉假扮女人,又雇人写东西什么的,花了不少钱。
正是手头紧凑的时候,如今逮着机会了,自然使劲的敲诈花翠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