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清楚,那孩子身体不好,南夏的那包药让那孩子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人差点就没了。”
原瑕还在添油加醋,半真半假的忽悠着周翠微。
同时心中她不免感到有些可惜,没有尽早把霍昕一这个变数给解决掉。
浪费了南夏这么好的棋子,做的局却没有成功,连本都没有回收回来。
许久,周翠微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话风一转突然冷声问道,“她对霍昕一出手的动机是什么?!”
原瑕被问住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苦笑着摇头,“南夫人,您这样就是在为难我了,我只知道这些,可南夏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猜不出来。”
她试探的看了一眼周翠微,本能有些害怕跟对方接触,担心对方问的太紧,自己很有可能会说漏嘴。
万一让周翠微知道南夏的死跟她有关,那么南家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想到这里,原瑕壮着胆子询问道,“南夫人,我还有事情要忙,请问我现在可以离开吗?”
周翠微虽然不太相信原瑕的说词,可又考虑到南父还在医院,最后也只能作罢。
她有些不耐烦的挥手,“你走吧,今天的事情当做没有发生,不许透露出去半个字。”
现在南家上下一片混乱,南父的身体久久不能康复,她一个女人来回奔波着实够呛。
原瑕闻言心中大喜过望,连连点头答应着,“南夫人您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生活总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紧接着她主动去付了咖啡的钱,抓着新买的包包就离开了。
她一口气回到了暂住的地方,后背早已出了一身密密麻麻的冷汗,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把自己砸在揉软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