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辉惊疑问道:“原告跑了,这么说还是栽赃陷害方候爷呀!
否则他跑什么呢?”
“绝不是栽赃,许成是...是越狱。”
周新板着脸说道。
方中愈听了心中冷笑,这是捱不过去、开始撒谎了。
“原告越狱了?”
丘柄瑞吃惊不已,“周大人,许成到底是原告还是犯人啊?这事怎么听着这么乱呢?你得好好跟我们解释清楚了,为什么原告在狱里?”
方中愈心里话,这个小老头不错啊!
难道他也是太子的人?怎么太子妃没说。
“这个么...许成原来是...是犯人,后来变成的原告。”
周新说道,“是不是纪大人?”
纪刚点点头,“对。”
“哦...还有这种事情?”
丘柄瑞颇感奇怪,问道:“这个许成犯了什么罪?他又是怎么成了原告的,为什么变成了原告还要越狱...?”
方中愈最怕的是查他的身份,这时成功将矛头引开、怀着一种幸灾乐祸的优美心情在旁观望。
许成的事情是无法解释的,纪刚只好蛮横的说道:“锦衣卫办案,还需要向你报告经过吗?”
“纪大人此言差矣。”
丘柄瑞丝毫没有惧色,说道:“锦衣卫办案我们当然管不着,所以许成犯了什么罪我可以不问。
但是,大理寺请求三法司会审方候爷、而原告是个罪犯就很奇怪了;既然许成是罪犯,怎么能相信他的话而去审一个朝廷命官呢?这里面有蹊跷啊!”
“有什么蹊跷?”
纪刚不耐烦的说道:“此事是奉了皇上之命。”
“哦...?”
徐良辉问道:“纪大人,不知皇上之命是抓许成还是审方候爷呢?”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纪刚的态度很蛮横。
“不对呀!
这个我们应该知道,”
丘柄瑞说道:“这是分开来的两件事情,如果皇上之命是审抓许成、跟我们无关,可要是审方候爷就关乎我们的事,还是请纪大人说清楚些吧!”
“啊...是...!”
纪刚含糊答道。
丘柄瑞说道:“那就请纪大人拿出皇命来。”
“没有!
你是谁啊?算老几呀?”
纪刚勃然大怒,“敢冲我要皇命?”
“嘿嘿...小老儿不才都察院左佥都御史丘柄瑞是也,”
丘柄瑞微笑着说:“咱们当御史的虽然没有权,但是干的就是监察的活,凡是不合规矩、违反律条之事还都能管得着!”
“好啊!
你自己向皇上要去吧!”
纪刚扔下一句横话甩头走了,丘柄瑞冲着他的背影干笑不语。
“好了,”
方中愈站起身来,向周新问道:“周大人,这回没我什么事儿了吧?”
“没有了、没有了,”
周新抽了抽嘴角,“方候爷请自便吧!”
“噢...谢谢徐大人、谢谢丘大人,”
方中愈冲着二人抱拳施礼,笑嘻嘻的望向周新,“周大人,许成是越狱跑了还是已经死了?”
“方候爷这是何意?”
周新一脸疑惑,“我说的很清楚嘛!
是越狱跑了。”
“周大人,丘御史可在这呢!
你再说一遍,许成是跑了还是死了?”
听方中愈这样说,丘柄瑞和徐良辉都望向周新。
那一刻,周新的眼角跳了两跳,坚持说道:“不管谁在这,他也是越狱跑了。”
“好吧!
周大人,我可是给你机会了、你不说实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方中愈转向丘柄瑞说道:“丘御史我向你举报,福州都指挥使许成被他们打死了。”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丘柄瑞问道:“周大人,可有此事...?”
“胡说...他在胡说!”
周新连连摇头,“没有此事、绝对没有,许成就是越狱跑了!”
“嘿嘿...你自己说没有用,”
方中愈笑着说:“大理寺这么多人,我就不信其他人都不知道...丘御史,你查查他手下的衙役、肯定能查出杀人凶手!”
“你是谁啊?敢到我们大理寺查什么凶手?”
堂外忽然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一脸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