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猪脑子啊!”
楚祁钰压制不住怒气吼出来。
“忠勇侯府这般穷,怎能供养的起你这般肆意挥霍?!”
那萧启山半点都不会钻研,别人送的东西通通拒收。
侯府的产业也不多,不然也不会找他要钱。
朝阳挥霍的还不是他太子府的钱,如今他后院的那些妻妾都开始动用嫁妆。
平民百姓家的男子用妻子的嫁妆尚且会被人耻笑,更不用说他可是一国的储君。
朝阳公主惊地站起来,忍不住用脚踹向小太监,“什么?!”
“真是可恶,那沈知蕴竟敢戏耍本公主,本公主定要找她算账。”
小太监疼的脸色发白却不敢反抗,还要反过来劝,“公主息怒,您的身子重,切记不可动怒。”
郎中可是说过,怀胎三月之前的胎像不稳,稍不注意便会滑胎。
公主极其看重腹中的孩子,若是真失去定会让他们陪葬。
和那后果比起来,被公主踹两脚都不算事。
“别闹,人家哪里有戏耍你,难道不是你自己没察觉到不对劲?”
楚祁钰到底顾念这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不想刺激到她滑胎。
他按着眉心,语气渐渐缓和下来,“更何况你就是过去,她也没法给你变出钱来。”
“早和你说过,忠勇侯府这门亲事不好,虽说算是侯府,可根本比不上其他高门世家。”
朝阳公主并不服气脱口而出,“不可能,他说忠勇侯府根本没有表面上这么破败。”
“谁说的?”
楚祁钰敏锐捕捉到朝阳公主的话,追问道:“你这又是从哪里听见的谣传。”
“真不知道你是如何看上那萧策衍的,连孤为你挑选的惠南王府的小王爷都拒绝。”
忠勇侯府只是个侯爵,惠南王府才是真正的皇室宗亲。
朝阳公主低头踢着地上的石子,三言两句便搪塞过去,“没有谁。”
“我对萧策衍一见倾心,不管侯府是什么情况,我都心甘情愿嫁给他。”
朝阳公主想到什么,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幸福,“太子皇兄,这事你放心交给我来解决便好。”
知道她不靠谱的性子,楚祁钰怎么可能放心,“你要做什么?”
“孤可告诉你,别做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少折腾点吧!”
他现在真是担心还没帮朝阳将旧的烂摊子处理好,她又捅出新的篓子来。
知晓朝阳如今的处境,楚祁钰自然没抱希望将钱给要回来。
只能告诫自己这不省心的妹妹,“你……日后花钱节制些,太子府没有多余的钱给你用。”
他是真做不出用自己妻妾的嫁妆来贴补妹妹的混账事情。
“父皇说的对,你既已嫁入侯府,便该遵守侯府的规矩,好好过日子。”
“那沈知蕴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还处处为你着想,日后不要再和她针锋相对。”
最主要是,他担心自己这一根筋的妹妹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朝阳公主越听他的数落越是不耐烦,“好啦!
问你要钱的又不是我。”
可恶的难道不该是沈知蕴?太子皇兄非但没有找她算账,言语间竟还对她颇为欣赏。
朝阳公主不忿连自己亲皇兄都站在死对头那边,顿时被激起怒意,“不就花你点钱嘛!”
“皇兄你好歹是未来的皇帝,整个国库的钱随便你花,竟还和自己的亲妹妹斤斤计较这点。”
她赌气地吼道:“不就是用你点钱,还给你不就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