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慌乱失措,尖锐大喊!
「不不!
我是公主!
」
此时,外面轰的一声,闯进了一个人!
是江卧云!
他几乎疯了似的推开这些人,给阿姐穿好衣服,硬生生扑腾一声跪了下来!
我微微抬着下巴,一脸意味深长:「怎么着,你想试试?」
阿姐突然愣住了,脸色相当难看:「你是我的人!
凭什么听她的话!
」
她的脸色,都是嫉妒,面目全非。
江卧云没说话,只平平淡淡的问:「大公主,你喜欢我吗?还是说只是当萧时桉的替身?」
阿姐愣了愣,心中跳得很快,她不知道这叫不叫喜欢。
可还没等阿姐说话,江卧云狠狠的闭上眼睛:「二公主,臣来,替殿下受罚。
」
我拉着阿姐,转身出了青楼。
低声吩咐:「去,玩女人好玩!
不试试男人怎么样?他可是一个太监!
」
这群人兴奋激动,江卧云的嗓音哀求难堪,几乎在折辱他的灵魂!
阿姐几乎瘫坐在地,疼的喘不过气来:「他可是一个男人啊!
」
「你怎么敢这么折辱他!
你怎么敢!
」
里面的嗓音越来越清晰,阿姐痛苦的流泪:「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江卧云,我我我我喜欢你!
就当我求你了,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
她情绪全线崩溃,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我笑的快意,让她的耳朵好好听,抿唇低语:「阿姐,你好好听!
你好好听!
」
被男人折辱的滋味,这位骄傲的状元郎也是第一次享受吧!
她痛苦的倒了下去,踉跄了好几步,脸色苍白可怖,眼圈儿猩红,低声喃喃说对不起!
直到红烛燃尽,他从里面出来,拖着疲累的身体,眼睛中却带着清明!
阿姐很快走了过去:「你没事吧!
江卧云,我刚刚说了,我爱你!
我真的爱你!
」
她盯着江卧云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我微微一笑,一个人的精神和肉体被摧残到了这样,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呢。
阿姐,这谁都怪不得,要怪,就怪你真的喜欢上了一个替身。
果不其然,江卧云刀剑出鞘,沙哑沉默的说了一声:「你不爱我,你爱的是萧时桉。
」
阿姐脸色彻底白了,他不信我。
江卧云眼中都是决绝,往自己的衣服上划了过去:「殿下,从此你我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恩断!
义绝!
」
轰的一声,阿姐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嗓音微微凝滞:「你刚刚......在说什么?」
江卧云好似发了疯似的,直接将手中的剑朝向自己,血溅三尺,自戕而死!
阿姐突然疯了!
「你…江卧云!
江卧云!
我错了我错了!
江卧云,你醒醒啊!
」
她情绪全线崩盘,失控难耐,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我哼了一声,当然是因为你活该了!
放心,阿姐,还没完呢。
扫地出门,痛失所爱,还有最后一步!
11五马分尸终成恨,海棠花香生春意
「来人,赐五马分尸之刑!
死后给东山的兰花,做花肥罢。
」
阿姐突然睁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
」
我低声喃喃:「阿姐,你太缺爱了,要不然,我比不上你的!
」
萧时桉来接我,身上都是胭脂味,我前些日子抹的春兰香。
挺好闻的。
他低声一笑:「走吧,该回家了。
」
阿姐突然看着萧时桉的背影,哭出了声来!
萧时桉最近有点粘人,就连父皇都说她是个好郎君。
这一日从宫中回来,他带了一包杏花糕和春丰露。
有点塞牙缝,他立即说:「阿宁,第三步,就是斩草除根。
」
「最近南阳军队班师回朝,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
南阳军队?
南阳是我朝的死敌,父皇当年亲征,让南阳俯首称臣,不过这些年来,南阳壮大,而且愈发有越俎代庖的架势。
我微微一笑,阿姐,谁让你惹到我了?
我几乎从他身上窜了下来,男人的嗓音越来越清晰:「鞋,穿好鞋子。
」
他一脸无奈,跑过去给我穿好鞋子,呵了一声:「小姑娘,怎么气冲冲的,以后还能不能做好娘亲?」
我嗤笑一声,给了他一个爆头:「你想得美,还生孩子,谁要给你生孩子。
」
我转身去了青楼,见了这里的妈妈。
「诺,把这个给她。
」
青楼老鸨不敢客气,连忙叫人去办。
我转身就见了南阳的首领,齐兆山。
齐兆山是个色鬼,我摸了摸肚子,将手中的药扔给了他。
我装扮成了阿姐的模样,轻声言语:「齐兆山,你不是喜欢她吗?不如试试。
」
齐兆山喜欢的人是我,里面躺着的人虽是阿姐,但那种东西,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吗?
南阳跟我朝可是很久的仇敌了。
我看着齐兆山眼睛中的红肿,还有一张笑脸微微红晕,带着少年人的羞涩。
我冷笑一声,当年你杀我将士的时候,咱们俩就是不共戴天。
看着他走进了阿姐的房间里,我微微勾着唇,这门可是一石二鸟,由不得你说不要。
直到听到惊叫声和软绵绵的嗓音,我拿着手中的钱袋,派了一个小乞丐,低声笑了笑:「去,给萧时桉,就是那个丞相大人送封信。
」
小乞丐见钱眼开,几乎是迅速跑了个没影。
「你们在干什么!
」
萧时桉领着一众文武百官,看着阿姐颤颤巍巍的模样!
乍一看,齐兆山已经口吐白沫,死了!
只有阿姐一个人躲在墙角,话都说不出一句!
「不不不,不是我,是他闯进来的!
」
我不合时宜的蹦跶:「阿姐,这可是南阳的首领齐兆山,莫非阿姐同齐兆山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我这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真真的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不会是通敌叛国吧?」
「是啊,是啊,我听说之前春闱学子漫山遍野的尸体,都是大公主干的!
简直是毒妇啊!
」
「她可是公主啊,怎么变得这样坏!
」
萧时桉广袖遮住我的眼睛,呵了一声:「不是让你别来,小姑娘家家的,也不怕长针眼吗?」
我瞪着他:「平日里看的也不少了。
」
萧时桉微微沉默,不说话了。
阿姐痛苦难耐,看见我的时候,整个人带着激动:「你凭什么要这么害我!
都怪你害我!
都怪你!
」
她几乎是带着所有恨意朝我扑过来!
我赶紧朝着萧时桉身后扑,让阿姐扑了个空。
你说说你,不是活该是什么!
「来人,大公主殿下故意杀人,涉嫌通敌卖国,手压起来,等候发落!
」
阿姐呵了一声:「秋宁,你总有一天,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所爱!
」
我爹知道内情,很是恼怒,判处斩立决!
我走在地牢中,阴冷无比,几乎是一眨眼就看见了阿姐。
阿姐的身上没一处完好,被水蛇咬的,老鼠咬的,疯疯癫癫的模样!
「阿姐,别来无恙啊?」
阿姐面色扭曲,几乎是恨不得扒我的皮,吃我的肉!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要不是你,他怎么会死!
要不是你,我何以至此!
」
我看着她要冲过来,手中的匕首直接插在她的心口,声音淡淡:「阿姐,你别激动,瞧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阿姐微微一愣,我立即让人带过来了一盆土,给她瞧瞧。
「这是江卧云四肢做的花肥,种出来的兰花,你闻闻,是不是芳香扑鼻?」
阿姐一时间真的不可置信:「你真的把他做了花肥?」
我点点头,转身要她闻,阿姐浑身都在颤抖:「你怎么敢,你到底怎么敢的?那到底是一条人命啊。
」
我呵了一声,立即将手中的花盆放在桌案上,心里层面的摧残是最致命的。
我将手中的钢针直接插进了阿姐的身体里,一根接着一根,直到她痛苦的嘶鸣,痛不欲生!
阿姐,这是你欠我的。
每一根钢针刺下去,阿姐的声音,就越发惨烈:「我求求你,求求你......」
求饶,是能够获得一线生机的好办法,不过如果在杀人的情况下,那另当别论!
阿姐腰肢弓起,好一个人形刺猬!
我拿过铁丝,她恐惧的看着我:「你你你......你打算干什么?」
我将手中的铁丝很有技巧的插进她的下颌!
她痛的眼泪横流,止不住的晃着手求救!
我笑的优雅随意:「阿姐,有句话说得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阿姐痛的大汗淋漓,我读出她惊恐的神色:「下一步,阿姐应该知道的。
」
我盯着阿姐的眼神,轻描淡写:「来人,五马分尸!
」
她惊呆了,下意识的就要逃,我呵了一声,你想的真多,我能让你跑啦?
我坐在高堂上,她的痛苦嘶鸣渐渐清晰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我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疼!
我的身体,我不要!
」
约莫是半个时辰后,悦耳的嗓音终于落下帷幕。
萧时桉给我擦了擦手指上的鲜血,从背后抱住我,笑意慵懒温柔:「走吧,该回家了。
」
我几乎是冲他撒娇:「你抱我回,要不然我就不回。
」
萧时桉笑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你好沉。
」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凑到他耳边说:「那你要不要听听,这里有没有呼吸声?」
原本脸色微怨的萧时桉一怔:「你说什么?」
我立即转模作样的转过身去:「没什么,听不见就算了。
」
大仇得报,极为平稳。
公婆一听我怀孕,天天烧高香诚心礼佛,最奇怪的就是萧时桉了,出门不让从左边出,非得从右边出,还说什么男左女右,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结果生了个儿子,不过萧时桉很宠他,几乎当做了掌上明珠看待。
至于我儿子,怎么说呢,有种小姑娘的娇气。
一日,正是春花烂漫时,我们一家人准备出门踏青。
儿子要放纸鸢,我轻轻笑了,萧时桉也跟着起哄,不为别的,就因为这父子俩的纸鸢都是玉体横陈图,简直是伤风败俗!
远处吟赏烟霞,萧时桉年三十,还跟个小孩似的莽撞,桃花眼中熠熠生辉!
仿若承载着所有的天光和热烈,同年少时融为一体,他懒洋洋的笑了,冲我挑挑眉:「你别懒,还不过来放风筝?」
「来了。
」
春日晴好正当时,海棠春意芳菲盛,一池春水就此荡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