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除去他并不是要弄死他,而是让他慢慢被父皇厌弃。
父皇最恨手足相残,不顾兄弟情谊,只要定安王成为这样的人,活着在父皇眼里变成这样的人,他就再不会对殿下造成任何威胁了。”
“你有办法?”
王卿瑶防东宫防得紧,早就放话再也不去东宫了。
就是卢佩衫自己,也不好意思再邀请王卿瑶来东宫。
定安王历来和自己的王妃穿一条裤子,王妃不来东宫他也不来。
王妃防着东宫上下,他也防着东宫上下。
更何况,他现在恢复了皇长子的身份,就更加警惕了。
难以下手。
太子自己反正是没琢磨出什么好主意。
卢佩衫笑道:“子虚乌有,何必言真。
殿下这个亲兄弟不是现成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残害兄弟的事,还不是靠殿下发挥吗?”
太子眼睛一亮,懂了。
他握住卢佩衫的手,温柔道:“太子妃真是孤的贤内助,若他日孤荣登宝座,你必贵为皇后,母仪天下。”
卢佩衫露出感动的神情。
于此同时,远在定安王府的凌允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是不是有人在念叨我?”
王卿瑶:“算计还差不多。”
结果凌允是感冒了。
大约是这几日夙兴夜寐、废寝忘食累的。
王卿瑶一个现代人,历来不拿感冒当回事。
但宫里听说后,却是大动干戈。
皇上把太医院的御医都赶过去给凌允看病,小题大做了一番,最后开了张治风寒的药方。
太后赐下人参、鹿茸、雪莲等珍贵药材,仿佛凌允得的是绝症。
太子为表示兄友弟恭,亲自来探望凌允,不过他很谨慎,什么吃食都没送。
太子回去后,第二天也病倒了,病情来势汹汹,比凌允严重多了。
正当大家都以为太子是被定安王感染时,太子却直接病得起不来了,短短几日时间,就传出病危的消息。
太医院从上到下的大夫都看了,均束手无策。
按理说风寒是不会这么严重的,定安王都好了,太子药都喝了好几罐,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
无人知道病因。
太子妃绝望之下,请了大相国寺的高僧来看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