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2)

三娘的小弟们就好言相劝,说不通之后就带着他们去十楼最里间,名义上是去拿工资,可我们大家都听见了殴打声和求饶声。

很惨烈,之后的几个晚上我都会梦见有这样的声音。

去的几个人里有一两个回来了,胳膊上还有多处明显的烫伤,就像是被卷发棒烙上去的,手指也残缺了。

我老老实实的培训,结果成绩不理想。

我哀求三娘给我换一个工作,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最终让我去一楼做了服务员。

我松了口气,终于不用昧着良心去骗人了,服务员嘛,有的是机会收集情报。

后面发生的事,让我知道三娘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寓意着什么了。

我开始勤勤恳恳的为客人端茶倒水,收拾卫生。

当然也听到了不少的事,比如底下人对哪位高层不满,比如又成功交易多少。

下班之后,我就把我听到的这些东西用我自创的表达方式记录下来。

好死不死,这本笔记被人找到了。

3.

正在打扫卫生时,我被通知去地下一楼。

右眼不停跳动,“叮”

,电梯到了。

刚跨出一步,我被人架着丢进了水牢,刺骨恶臭的水让我止不住流泪,我看着水面浮满了虫子和动物尸体,央求那些人放过我,他们没搭理我,只是又往里面加了水,到了我的颈部。

我拼命仰头,不让水流进我的嘴里。

过了两天,他们突然把我捞起来,说我运气好,进了水牢还能出来。

我被洗干净后,又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消毒。

那种感觉很耻辱,她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畜生,检查着我的里里外外。

顶楼不同于其他地方,它很高贵典雅,又透着严肃。

我跪在顶楼的客厅,三娘也跪在我旁边。

她拼命磕头,说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她还是被挖了一只眼睛,断了尾指。

血飙进我的眼里,不敢眨眼。

我豆大的汗滴在地毯上,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还是被注意到了,他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和他对视,看了一会突然笑了,说了句“就她了。”

我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被人禁锢,他们把一个个装有毒品的小袋子强行让我吞下,为防止我逃跑还在我身体里植入定位,并派人在暗处监视我。

我不敢反抗,按着他们教我的方法一步步的进行,事情结束后,我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

我缩在墙角,回想着发生的一切,时不时尖叫,他们觉得我不正常了,叫来了医生给我打镇定。

醒来后,我发现我的衣服被撕碎,身体酸软。

我不敢相信的走到浴室,发现我身上全是留下的痕迹,打开水,拼命的搓洗着。

阿池,对不起,对不起。

三娘走进来,一脸疼惜的摸了摸我的脸:“可怜的孩子,快跑吧,趁现在外面没人。”

我惊愕了,三娘居然会帮我!

我穿上她送来的衣服,在她的告知下躲过了监视......(收费节点)

来到顶楼。

和那个男人对视,我仍然恐惧,他问我怎么来了,是想继续运货还是寂寞空虚。

我摇摇头,告诉他我对他有用。

门外被敲响,我躲在屏风后面,三娘进来就告诉男人我跑了。

男人往我的方向看了一样,对三娘的话来了兴趣。

“说说。”

三娘说她想看看我是不是痊愈了,回去继续上班,结果我就不见了。

男人盯着三娘看,让我出来。

三娘见我在这,顿时慌了。

在一番逼问下,三娘说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丢一只眼睛。

最后三娘被丢进了男人堆。

我因为第一次表现好,成了新的‘人事’。

我第一次办事没有去港口,而是混迹在各种酒吧夜店。

看见有人往女生酒里下药的往往是我的第一选择。

一个星期不到,我完成了指标,苏简对我比较满意。

可是高层会议往往不是我这种小渣子能参加的。

我时常在培训房里给被三娘拐来的人一些关照。

我和苏简并不能时常碰面,接收任务也是层层传递。

来到这里已经一年半了,我却始终没能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不免有些心急。

苏简要去泰国谈一笔军火生意,我知道机会来了。

上到顶楼,我用身体换取了一次和他谈话的机会,期间提到我想和他一起去泰国,他盯着我思索了半天。

“你去可以,死了我不会管你,活着就给我暖床。”

双方在严肃中交易成功,就在回缅北的前一天,一群武装分子冲进我们住宿的酒店,此时我还强忍着恶心躺在苏简怀里。

枪声一响,我俩迅速起身。

苏简带着我穿过小市,躲避了袭击,小弟们掩护我们上飞机,本以为能逃此大劫,一枚子弹朝我们打来,苏简一把拉过旁边的我,子弹从我的心肺间穿过,我死死拽住苏简,不让他丢下我。

上了飞机后,医生帮我止血,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本部,还好我被抢救过来了,苏简虽然没来看我,但好在也没让我继续工作。

等伤休养好了之后,我突然被人押到了刑罚室,旁边还跪着另一个女人,是我关照的其中一个。

苏简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一只手拿着我的本子,一只手拿着武士刀。

“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

我迟疑了几秒,他就举刀削断了女人的手指,在女人的痛呼中,我急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