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我连停顿都没有,快步走出家门。
吃完止痛药,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倒在酒店的床上,心中止不住地想起丈母娘对我的照顾,无声的泪水打湿了枕头。
最后我还是遵从了她的遗嘱,与柳如烟一拍两散。
可是第二天,在民政局从早上上班等到中午下班,柳如烟的身影都没出现在门口。
顶着一上午工作人员的小声议论和异样眼光,我再也没有耐心,打车来到医院。
病房里,助理早就在等着了。
“徐总,手术都拖了好几天了,再拖下去您的身体就完了!”
右下腹从丈母娘死后,就痛得更厉害了。
想到朋友不让有激烈情绪波动的医嘱,我平淡地垂下眼眸。
“是啊,再拖就拖死了。”
我把离婚协议交给助理,让他帮我处理后续和柳如烟离婚的事宜。
做完摘除右肾的手术后,我得在病床上躺着休息很久了,没精力再跟柳如烟纠缠。
朋友见我终于来了,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嘱咐我。
“你再不来,我都准备哪天去给你收尸了......”说到一半想起丈母娘刚办完的葬礼,他叹息着摇头,“算了,你先去抽血和拍片子吧,没什么问题明天准备手术。”
助理要用轮椅推着我,我刚要拒绝,便收到朋友的死亡凝视。
无奈之下,我只好坐了上去。
刚被推到挂号处,就看到了柳如烟亲密地挽着姜浩的胳膊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