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死,死是多么轻松的事情啊,颓废糜烂的长久的活着才最好啊。”
最后我拿着破庙里的棍,用尽力气砸断了他的手脚,这下怕是不能再精虫上脑,为祸良家妇女了吧。
回去的路上,我做好了一切的打算,规划好了一条逃生路线。
一到家,我就画了下来,交给了妈妈。
“今天晚上大婚,村长也要忙着拉扯新媳妇沈瑶瑶,没有空管,你现在趁着没人,从小路走,按照我给你的路线,不出俩小时,就会到山脚,到时你就自由了。”
妈妈攥紧纸条,却握住我的手,一遍遍的问:“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我看向妹妹的房间,“诺诺还在这里,我怎么能走,她会孤单的。”
从前我便一次次的抛下她,如今妹妹都不在了,我怎么还能走,怎么还会有资格走?
明明该死的是我啊。
在翻找妹妹遗物时,偶然看见被妹妹藏在衣柜最下面的红色格子裙。
那还是当初刚刚出去上大学时,用赚到的第一份钱,给妹妹买的,没想到她从来没舍得穿。
如果当初不是我贪玩,又怎会碰见人贩子,害的妹妹一起被抓走,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我自己啊。
想到这里我觉得我再没有脸面活下去了,妹妹都不在了,我活着更没有任何意义。
把妹妹安葬在后山后,看着满目疮痍、虚伪不堪的村庄,或许死亡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还是可怜了妹妹,墓碑上还沾染上我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