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病的妈,好赌的爹,还有念高三的弟弟。
另外两个室友也丢了不少东西。
省吃俭用买的贵妇精华水被当郁美净用了大半。
还有件吊牌没拆的轻奢连衣裙不翼而飞。
可她的表演得太入戏太真挚,
哭得纸巾团揉皱撇了一地。
脸皮薄的都不好意思和她提钱。
架不住她的死缠烂打:
“算了,我真懒得和你计较,算我自己倒霉行了吧!”
眼看得逞,苏子立马藏不得精光,把期待的目光投向我:
“我就知道你们最好啦!以后你们来做美甲,统统打八折!”
好几千的赔偿,她轻飘飘就想揭过去?
我再一次被人类的厚脸皮刷新了下限。
不紧不慢将列好的账单放在她面前:
“可我怎么记得,你这双限量版高跟鞋就三千块呢。”
苏子脸色一变,
“你少血口喷人,这是花了39在拼夕夕买的。”
可当我翻出她炫富的朋友圈:
“限量版又如何,轻轻松松全款拿下!”
原先还心软的舍友立马气炸了,
“算我看走眼,这么有钱还瞎哭穷,赶紧把欠我的还回来!”
可她咬死了没有现金。
打下了三张欠条后骂骂咧咧离开。
她的美甲店照样开着,
虽然她大出血自掏腰包安了个监控。
丢东西的情况稍好了些。
可随着客流量越来越大,
我每天被叽叽喳喳的八卦吐槽吵得神经衰弱。
尤其午休时间,
麻辣烫螺蛳粉的外卖盒堆得满地都是,
人挤人又臭出一屋子闷汗,光是扯皮声都要掀翻屋顶。
不是吵这个款式做不出网图效果,
就是吵着收费太贵要上网投诉。
简直比菜市场还热闹!
我用着全套的耳塞眼罩,可连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一开始我还好声好气提醒小声些,
但一看客人不高兴,苏子立马极其双标怼回来:
“宿舍是你一个人的吗,我叫些朋友一起玩怎么了?”
“有没有点素质啊?”
那帮小太妹本就脾气火爆,骂骂咧咧说要找人弄我。
简直是倒反天罡!
在我吃了两片褪黑素,还是被生生吵醒后,
忍无可忍下,我叫来了宿管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