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流失让我不受控制地头晕目眩,天花板在我眼中开始扭曲。
我想,这次我是真的要死了。
可下一秒,谢淮之和一群警察破门而入,他将我抱在怀里,颤抖着用手捂着我的伤口,却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淮之,我......”
我想说我爱你,可我没力气了。
被送到医院后谢淮之没日没夜地陪着我,看到我的病危通知书后更是发疯般地在全国各地找专家来。
我的身体有一段时间逐渐好转,就连我都以为生命出现了转机。
直到某天夜里,我听见走廊上一位权威专家语气很抱歉地对谢淮之说:“谢先生,我真的无能为力。”
“沈小姐这样的身体状态,估计不能撑到过年后了。现在都是身体机能在临死前出现的非正常运转。”
“您也可以理解成,回光返照。”
原来上帝还是没有怜悯我,只是谢淮之拼命地在和阎王爷做抗争。
谢淮之在专家走后待在蹲在走廊上很久,这时候秘书的电话又打过来。
焦急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上格外明显:“总裁,已经有好几家合作公司要求解约了,您倒是来一趟公司啊。”
病痛折磨我的同时,又让我变成了谢淮之的累赘。
我想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