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些邀约是用我无数个独自哭泣的夜晚换来的。
吃过饭,姜儒的信息发过来:“等下演奏厅见,一起吃个夜宵?”。
“嗯,吃过了。”
我继续看电视,没有像以前一样,一听他想吃什么,提前很久就订好他最爱的餐厅,他最喜欢的靠窗位子,还要对工作人员叮嘱好几遍他用餐的忌口。
19点的音乐会,我随便换了条牛仔裤,T恤,用抓夹挽起头发,准时赴约。
19:20姜儒仍然没有到,我打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售票人员开始催促我进去,要关门了。
我摇摇头,随手把两张票塞进垃圾桶,这一刹那,我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没了,整个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一个人慢悠悠的喝着奶茶逛回家,路过广场,听流浪歌手唱了一段民谣,我扫给他50块钱。
我根本不爱听什么交响乐,那都是姜儒喜欢的,我每次都抠着掌心提神,免得自己睡着出洋相,还得努力吸着气,免得小肚子从裙子里凸出来。
不得不说,大提琴的声音真的很催眠,还是民谣更适合我。
可能是走路运动的关系,回到家洗过澡,我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姜儒一夜未归,早晨,我看着毫无入睡痕迹的床的另一侧,竟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去质问他了。
脑海里想的只有今早来复查的那些患者病历。
二
早晨上班的时候,刚推开更衣室,就听到护士们围在角落里面开始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