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能把镜子还原到原本模样吗?”
破镜不可能重圆。
即使圆了,始终会有裂痕。
那是一根刺,横在我们中间。
一有分歧就会来提醒你,刺痛你。
就像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对我动手了。
其实但凡问现场的人或者查监控,都不可能冤枉我。
这件事,我过不去,他也过不去。
放在一起只会折磨彼此。
鞋子大了,换掉就行。
失忆?
他可以用点心去寻找生活中的痕迹,也可以来问我。
可他偏爱上鲜艳的颜色。
也是。
毕竟我年纪不小了。
傅淮安失魂落魄,拿走行李箱走了。
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来。
我屋下的地上留了一地的烟头。
我妈过来劝我,“这女人离了婚不容易,能将就着就别作妖。”
自继父走后,我妈一个人在外面住。
“像你们那样吗?不死不休。”
我妈愣了愣,“什么?”
她叹了口气。
“当初我或许把杀人的罪名安在我身上,这样你们也不会如此了。”
她佝偻着背出去了。
不可能会有那一天的。
我去寻求保护的时候,最亲近的人推开了我。
一遇到事,她怎么可能会护着我?
那时我妈只会嫌我冷血,不劝着点男朋友,让他把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