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赵荣锦,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看赵荣锦的下半身,转头冲着警察开了口。

“是这位赵先生报的警吗?”

“警察同志,你们可要明察秋毫还我青白啊…我没有瓶子装胶水,用了润滑剂的瓶子有错吗?更何况我还在瓶子底部贴了胶水两个字,作为标识…”

“我有怎么知道我老婆会偷人,还会把野男人领回家来?”

我说的有理有据,就连警察也挑不出半分毛病,最后只能给赵荣锦冠上了个报假警的名头,等着他出了院,就进警察局里蹲上几天反省。

我看着赵荣锦不服气的向着我龇牙,伸手递给他了一瓶水,他没接,我便装做手滑砸在了他本就有伤的下体上。

“呦,手滑了。”

“听护士说,你一整个下体都烂的厉害,这辈子怕是都用不了了…”

“哦,忘了告诉你了。青竹的孩子也没保住。这一生你怕是都要断子绝孙了。”

“不过你不要怕,也不要绝望寻思…毕竟这只是前菜…重头戏你还没见识过呢。”

事情要比我预想的发展更好,等我回家的时候,赵荣锦和陈青竹的事情已经被八卦的大姨们传了个遍。

我坐在楼下阴凉处抽烟,听着他们窃窃私语。

“十六楼那儿媳妇就是杀人凶手!听说她婆婆就是被她害死的。”

“你可不知道哩,我当时看着她和她那奸夫了,两个人死死粘在一起,分都分不开。丢人的很哩。”

我点了点头,掐灭了烟扭头便联系律师,准备打官司让陈青竹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