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席青山沉吟。
我看看他,叫他,“席青山。”
“嗯?”
“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席青山皱起了眉头,“你在茶里下药了?”
我笑,“我不下,你会让我碰吗?”
我伸手扶上他精瘦的腰,一勾手挑开了腰带。
“殿下,”他制住了我的手,“我说过,请您留给我最后一丝尊严。”
“席青山,”我认真与他对视,“我从未当你有过任何缺陷,你在我心里始终是十年前冰缝中的少年。”
席青山没有说话,但制住我的手渐渐松开了,我掀开了他的最后一层衣物。
此时他的药效已经上来了,他涨红着脸,眉间尽是隐忍之色。
之后,他紧咬着唇,抓着我的袖子拧紧又放开,松散了我的衣袍。
谁能想到,权倾朝野的奸宦席青山会在我手下这般?
结束后我拢起衣袍就要走,他叫住了我。
“齐牧野他,少年时对你是真心实意的。”
我温柔点头,却带着嘲弄的笑,“少年时谁对谁不是真心诚意的?只是世事难料,天意弄人罢了。”
“殿下,我与齐牧野自幼相识,殿下要做什么我不问,但我想拜托殿下尽量给他个痛快。”
我笑了笑,“那是自然。”
从天牢出来后,我转身去了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