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火焰将锅铲烧的黑红,缓缓走到我爸的身边。
宋然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爸,举起烧红的铁铲吹了一下:「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不说的话这块烙铁就要落到你身上了。」
父亲看着近在咫尺的烙铁,苍老的眼睛里留下浑浊的泪水,最后竟然任命的闭上了眼。
下一瞬,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来,父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全身像脱水的鱼不停地打着摆子,然后晕死了过去。
我跪在地上心痛的喘不过气,恨不得以身代之。
宋然桥看我父亲晕了过去,将铲子随手仍在一旁。
她深呼一口气,厌恶的看着屋里的景象,走了出去。
她坐在车里,手无意识地摸着腕上的珠串,我瞳孔一缩,那是我生前常带的。
她边摸着我的手串边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好像能从其中的到慰藉似的。
突然,她抬头的瞬间,看见了放学回来的小年。
看见宋桥然的眼神,我手控制不住的抖,小年可是我们两个的儿子啊。
她要为看别人的儿子伤害自己的骨血吗?
宋然桥果然跟着下了车,她跟着小年再次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