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于孤身一人的我而言,流言蜚语根本无伤大雅。
便是萧策大闹一场,也像个笑话。
宁王与宁王府不一样,他代表的是大越战神,是大越必须拿得出手的脸面。
毁掉一个人何其简单,花钱造势泼脏水,便能将这人身上满身的功勋被桃花红覆盖。
他那般如山间朗月的人,不该被这等子污糟事毁了清誉。
于是,我明确拒绝了他的好意:
“我走出侯府的那日起,便是要靠着自己走出一条血路的。”
“若终究需要靠着旁人的庇护过活,我的决绝与底气,不都成了笑话。”
“王爷好意,我铭记于心。但请您,放手吧。”
齐渊如何不懂我的用意,便鲜少露面,更为避嫌,远赴西北,镇守边关。
可我知晓,商铺四周,仍有他的人。
但我用不上了。
第一次,夜半时分往商铺门口泼粪水的人,被我们一网打住后,泼了一桶粪扔进官府打了三十大板。
第二次,往水井里投药的内鬼,被我们按在冷水里泡了一夜,割了舌头,断了一指扔出了门。
第三次,半路截杀我的狂徒,被云珠削断手臂后按在了地上。
“告诉你背后的人,我只想混口饭吃,若要断我活路,我不怕撕破脸跟你们一杠到底。”
“毕竟,接二连三的失手,我怎会一点把柄都没有留在手上。”
“皆是高贵的人,别连个女人都容不下,沦为万人唾骂的下场。”
我们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