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饶了我吧。”
萧策心疼坏了,将人打横抱起,冷冷瞥了我一眼:
“谢岁舒,你好样的。”
不顾众人议论,他直直将人抱回了城南。
全然不曾在意,因沈如意的撞击,我手臂刮在车棚上,渗出的血已浸透了衣袖。
唯有那沈如意,扬起下巴的挑衅里,尽是胜利者的得意。
回府后的萧策,因那一耳光和他心上人的委屈,将我禁足在了院里。
因为淋雨后又着了风,我起了高热。
浑浑噩噩里,听见了云珠的哭声:
“这么多血,是会要命的。”
“偏偏侯爷不许任何人进来,是要拖死我小姐吗?”
那时我才知晓,我竟有了身子。
可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下身的温热,流走了。
在时安以后,我盼了许多年,盼一个亲近我的女儿。
我意图在一个孩子身上,重新养一遍年幼的自己,弥补我这一生求而不得的所有温情。
可她来了,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她也不要我了啊。
云珠看我血越流越多,终是不顾萧策的禁令,冲出院子,跪在他书房外,求他请个大夫救我一命。
他只是带着一身冷意,居高临下站在云珠面前,一字一句道:
“死了吗?”
云珠呼吸一滞。
他却笑了:
“死了才好,死了我给如意就有了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