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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齐安安,上一世就是他把放了毒药的饮料端给我。
我中毒痛苦挣扎的时候,他冷漠地打电话给许心妍,我才知道原来他是许心妍和奸夫发的儿子,而且他早就知道了。
这一世,我把他送到寄宿学校已经对得起他了。
还不等我出手,岳父岳母以照顾许心妍地名义找我要生活费。
我两手一摊,没钱,“钱都用来还债了。”
岳母急了,
“哎,你是不是傻?就算要还也不能一分钱不留啊!”
我能不傻吗?我他妈就是个傻B,上辈子才会把你们当成亲生父母孝顺。
“没办法,要债的人查到了我的工作单位,前天发薪水就跑到研究所门口堵我,我不给就找我们领导开除我。
我手上一分钱没有,好在单位包吃,要不然我还得向您老借钱呢。”
这辈子,我不可能再给你们几个贱人花一分钱。
岳父岳母没办法,只能暂时作罢,“下个月你可不能给高利贷了,否则我们全家都要和西北风了。”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这你们放心,我的钱就是扔河里也不会给许心妍还高利贷。
我早早在出租房安装好了隐秘摄像头,足足等了两个星期,李荣终于带着帽子口罩鬼鬼祟祟地进了门。
我耐心等到他们脱光衣服爱意正浓的时候,才带着高利贷的人和律师回家。
待我打开房间门,正看到狼狈穿着裤子的李荣,和衣衫不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继续假装植物人的许心妍。
“你干什么呢!”我怒吼一声,
“混蛋,你强奸我老婆!”我一拳挥了过去,不顾李荣的求饶和解释一下又一下挥起了拳头。
我的律师已经帮我拍起了视频。
李荣更是顾不上我,一边躲闪求饶,一边叫道,
“别拍了!不许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