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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爸妈后,我才静下心来准备将所有的事情从头捋顺,王灿看向我们拿回来的木牌跟手机。

木牌上的东西赫然是奇奇怪怪的鬼画符,放在寻常并不引人注目,可偏生出现在顶楼。

当初岑囡囡的视线一直看着这块木板。

我当即将木板搬到桌上看着上面的鬼画符,符号是各色各样的彩笔画的,弯弯曲曲绕在一起,很难辨认其中是什么。

我跟王灿遍寻无果,当下决定拿着被告书去地铁取证,既然当初她们污蔑我,那只要能拿到那段视频,也是其中之一的证据。

当下,我跟王灿驱车前去在赶到地铁后,直接将诉讼书递到服务台。

身为百姓没有取证看监控的资格,但是作为被告且携带律师,我跟王灿成功拿到视频证据。

在反复观察后,我将每一帧都放慢0.5倍速最后完全确定,从我重生睁眼到我下车,我没有主动触碰到岑囡囡一丝一毫。

得到视频后我跟王灿都松了口气,只是岑囡囡住院的事情已经是案板钉钉。

如今岑家父母当众卖惨,在公众视线上博取眼球,甚至大肆敛财。岑囡囡因为摔下高楼伤了脊椎的缘故,可能以后都只能坐在轮椅上。

而岑家父母则是将这一切都放在荧幕上,从直播间看去,每日都有大批的人进行资助。

我看向直播间的金钱走向,最后发现是进了一个不知名的vx账户。

「你说像岑囡囡这种大肆敛财的方式,难道不需要变卖家产吗?他们的渠道甚至不是走的公益?」

「他们走的是直播,不走公益渠道不需要变卖家产」

王灿捣鼓视频头都不抬开口。

「也就说他们到现在更多的,只是拿着岑囡囡博眼球赚钱?」

我看向直播间内小脸煞白的岑囡囡。

凭空生出一个可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