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望将我送到了医务室,一直坐在我的床边守着。
他看起来神情恍惚,陷入了沉思中,连我醒了都没有察觉到。
还是我伸手勾了勾他的指头,他才恍然闪开,如梦初醒。
我缓缓坐起身,苍白的小脸上泛着发烧的红晕,不用想都知道很招人。
我深知自己这样的脸蛋,足够让宁望相信他对我一见钟情的事实。
即使他真正一见钟情的同桌长得并不出众。
但有雨夜的模糊滤镜加持,男人总是会美化自己心中的白月光。
现在他脑海里模糊的那张脸和我的脸重合,让他有些慌张无措。
“如果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个耳坠是怎么回事?”
宁望质问我,紧皱的眉头足够夹死苍蝇。
我依旧保持那副坦然笃定的样子。
“是郑诗颖的。”
“和你当真没有半点关系?”
男人还是不信,没办法,我只能又半退衣衫,拉着宁望的手去摸我肩膀上的伤疤。
我观察过同桌的肩膀,所以这道伤疤也做的一比一还原。
直到指尖触碰到我的肩膀,宁望才像被烫到似的猛的收回了手。
我知道,他终于信我。
于是之后的日子里,没有人再敢欺负我。
我用着宁望救命恩人的身份,将曾经欺凌过我和同桌的那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宁望都纵容着我,哪怕我收拾的都是他的小弟。
他也毫不在乎。
反正于他而言,欺负谁不是欺负呢。只要开心就行。
你看,潜入这个危险男人的身边,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直到我接到了医院的一通电话。
“郑诗颖醒了!郑董事长也正在来医院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