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并没有停下穿鞋的动作,冷咧道:“谁跟你说预产期就肯定会生?”

当天下午,我就见红了。

打十几通电话未接,要不是看到沈璐发出来的朋友圈,我还牵挂着他的安危。

“搬家大吉,感谢竹马帮助,比心!”。

照片里,沈璐喜眉笑眼朝着镜头比心,背后是大汗淋漓的严思铭。

自从沈璐回国后,严思铭马不停蹄地围着她转。

沈璐找工作,他放下工作载她一家家公司面试。

沈璐找房子,他牺牲掉休息时间,顶着烈日跟着中介四处奔波。

而我,从怀孕到难产大出血,独自打怪升级,身为丈夫从未出现。

他说医院很忙,离不开,没办法抽时间陪我。

可是换成沈璐,他化身随叫随到的奴仆,无怨无悔。

拖着沉重的身子,忍着宫缩的阵痛,我硬着头皮撑到医院。

得知胎位是横位,助产士捏了一把汗,感叹要是严思铭在,必是轻而易举的事。

老公是妇产科的圣手,我却差点死在产床。

意识朦胧间,耳边响起一个男人声音:“江平薇,不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