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我不可能将肾让给你的,你给我滚出去。”
我拉着她们母女,要往外面赶。
乐乐突然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妈妈,乐乐不想死,乐乐不想死!苏南阿姨,救救乐乐吧!”
小孩子能说出这种话,必然有人在背后教过她。
我怕她的哭喊声吵醒悠悠,死死压着声音警告程嘉怡:“你想都不要想,是你自己没有及时决定换肾,我女儿危在旦夕,绝不可能把肾让给你的。”
就在我把她们丢出病房时,司彦赶到了。
“嘉怡,乐乐,你们出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他看见我就像看见瘟神。
“你怎么还在医院?悠悠那么小的病被你折腾成这样,你怎么照顾的孩子?”
乐乐扑进他的怀里:“司彦叔叔,苏南阿姨要我去死,苏南阿姨不肯将肾给我。”
一边说,乐乐又一边哭起来。
司彦的脸色一下子浮现出厌恶。
“苏南,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恶毒的人,你太叫我失望了,这个肾你必须给乐乐。”
他单纯地以为是我从中作梗,扣下了乐乐的肾源。
但这个肾,本来就是医院替悠悠联系来的,怎么能说成是我不给她肾呢?
我愤怒地看向始作俑者程嘉怡。
她正躲在司彦背后悄悄地笑呢。
“司彦,我要跟你离婚!”
我实在等不到悠悠出院了,再不离婚,程嘉怡和司彦就会天天来找悠悠麻烦。
但是没想到,不久后,司彦的做法彻底震碎了我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