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法医一向把他侄女当成亲生女儿,啧啧,真是冷血。」
我飘在半空,麻木的看着这场只有两个人的婚礼。
爸爸却在二人拍结婚照时,一把捏住表姐的肩,「你也是害死年年的帮凶,对不对!」
表姐瑟缩一下,眼里泛起泪花,「舅舅,你在说什么啊?」
徐诚远却贴在爸爸耳边嘲笑,「就算是依依做的,你有证据吗?」
没错,那条项链早就被他们销毁,表姐脖子上的伤也完全好了。
没有任何证据能判明表姐的罪行。
可爸爸却忽的大笑,我心里涌上股莫名的预感。
爸爸将徐诚远踹向警卫,他用刀横在表姐脖颈处,「徐诚远,想让你孩子活命就把真相全说出来!」
表姐颤抖着身体,哭着哀求爸爸放了她,爸爸充耳不闻。
徐诚远还在装傻,「我不是已经认罪了吗?」
警卫们劝爸爸不要冲动,可下一秒爸爸就将刀子对准表姐肚子刺去,「徐诚远,你可想清楚了!这可是一个男胎!」
徐诚远立刻大喊,「你别伤它!我都说!」
在表姐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徐诚远交代了全部。
警卫们松了口气,「沈法医,把她交给我们吧,法律会做出判决。」
可爸爸瞬间暴起,一连刺了表姐十几刀,好在都是轻伤,爸爸只被判了缓刑。
二人执行死刑那天,爸爸在我墓前放上一束雏菊。
「年年,你安心去吧,我的余生都将为你赎罪。」
有一个女人将我抱进怀中,「走吧,乖年年。」
我忽的红了眼眶,「妈妈!」
她温柔的牵起我的手,朝着眼前的光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