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我失笑出声:

“刘婶,哪有刚新婚就离婚的呀?就算你不满意这个新郎,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做离婚冷静期嘛?”

“得要双方都同意,才能离婚。”

“可是现在,你的新郎,好像比较听我的话诶。”

“但是还有一个词,叫做撤销婚姻。”

“只是需要证明配偶有重大疾病,不过刚好,我手里就有。”

我朝她亮了亮手里的文件,笑道。

刘桂花脸色铁青,

看着纠缠不休的流浪汉,只能咬牙低下头哀求我:

“小荷、不,小姐,我错了。你看我再怎么说也在你家干过十几年保姆的份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要是跟这个流浪汉绑上关系,我这辈子就毁了呀!”

我冷眼瞧她:

“放过你,哪有那么容易。”

“别以为我不知道,把你这些年在我家吃进去的,全部给我吐出来。”

这么多年,刘桂花除了在我家吃好的喝好的,还拿了我妈留下的不少首饰,又收了我爸不少的红包。

上一世,我还体谅她在我家干得这么辛苦,家里条件又不好,还有个在上学的女儿要养,就算手脚不干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直到她偷我爸身份证结婚以后,我才在家里看见她那个鸠占鹊巢的女儿,一身的大牌高定,胸口上的那个项链,可是连我都舍不得买的。

我这才知道,我的心软究竟养出了多大一只白眼狼。

刘桂花攥紧了拳头,满脸怨恨地瞪着我,下不定决心。

我拿起手机,输进几个字后,屏幕上骤然显示出家里的监控画面。

我把手机递给刘桂芳,

刘桂花却在看清后,瞳孔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