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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狠狠嵌进肉里,但是我就像感受不到一般依旧狠很攥着。

林修竹也皱眉看着我,我“扑通”一下给范晓晓跪下了。

“见过太子妃。”

范晓晓被我吓了一跳,然后又娇笑道:

“公主叫早了些,我和太子哥哥还没有订婚呢。”

他们间甜蜜的氛围让我有些不适。

虽然已经不再爱林修竹,但是心里还是痛痛的。

突然范晓晓就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惊呼:

“哎呀,公主,我可不是故意穿紫色的衣服,你这不是不知道你回来了吗······”

我曾爱好紫衣,让全京城的女子与我同席时不可穿紫衣,穿了我也让下人扒下来给她换一套。

林修竹本来都要进门的腿顿住。

像是又想到了之前我嚣张跋扈的样子,眼里闪过一次恶心:

“去洒扫院吧,你最好安安分分的。”

林修竹可能以为,去洒扫院洗衣是对我的羞辱。

但是其实,我五年里根本不敢想有一天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可以不被打骂,可以不被抽鞭子,可以不被男人突然拽进不知名的角落。

洗衣嬷嬷们最多是用冰水让我洗。

不就是冷点长冻疮吗?不在乎了。

没人愿意和我一起睡,于是我睡在马房。

臭哄哄的,但是暖和。

我时常去厨房捡饭吃,但是这里剩饭都比矿山的泔水饭好吃的多。

毕竟贵人们有很多菜不吃。

这天我又在清晨跑去厨房垃圾里翻吃的。

运气不错,捡到了三个吃剩的馒头。

正准备回马房的时候,迎面遇上了在后院练剑的林修竹。

完蛋了。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