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顾璟琛的保洁甚至司机都走了进来。

“你们你们......”顾璟琛一时语塞。

我看着这些脸色沉重的人，突然明白了过来。

他们都是被顾璟琛杀害的女孩们的家人！

这一年来，妈妈把他们集合起来，不断地和他们见面。

顾璟琛的五十万，她用来给原来顾家的管家和保姆等人，让他们离职，好让自己人进入顾家。

从离开河边的那一刻起，她就在筹划着今天。

“还记得我们么？”方叔说。

“你大学的时候杀了第一个女孩，你的同学。”

“期末考结束的那天，你借着班级聚会的名义，要她陪你喝酒，她不喝，你觉得不给你面子，就趁她独自上厕所的时候活活掐死了她。”

“那是我的女儿，方思涵。”

方叔一字一句地说着，声音里有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如果没有你，思涵本来可以上完大学，可以完成她喜欢的新闻学专业，可以做她从小就想做的记者。”

他闭上眼，沉浸在和女儿的回忆里。

“就因为你觉得没面子，她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就因为你有钱有精神病，所以你什么事都没有。”

“凭什么，凭什么思涵死了，你还可以风风光光地做你的太子爷！”

方叔捂着脸哭泣，哭得肩膀抖动。

保姆陈姨没忍住，快步上前给了顾璟琛一个巴掌。

“畜生！你这个畜生！你把我女儿还给我！”

“她根本没有答应过和你交往！你凭什么说她出轨！你凭什么挖掉她的眼睛！你凭什么！”

顾璟琛被打得眼冒金星，啐了一口。

“他妈的，你们到底想怎样。”

“真是操了，一群老东西，叽叽哇哇，等我回去了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反正我有精神病证明，杀了你们我顶多就去精神病院待几年，操！”

妈妈看着仍死不悔改的顾璟琛，缓缓开口。

“我们的确没有像你一样有精神病证明作为免死金牌。”

“但是，我本来就不需要免死金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