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始终没联系我。
原来他一直没放下。
“你第一次发现他是个变态吗?”我揶揄道。
她悻悻地低下头,没有说话,既然她还没有死心,那就再加把火好了。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韵韵,过来量一下尺寸,好做一下伴娘服。”电话里谢南行语气有些过分温柔了。
赵雯蹲在地上捡着杯子碎片,我皱眉问他:“你们连伴娘服都要定制吗?我可没答应你当伴娘哈。”
“我的婚礼可是样样都要最好的,你舍得就在台下,看着我娶别人吗?”
可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新娘呢。
“行行行,等会见。”
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雯有些哀怨地望着我:“谢南行赌你会回国,你在赌他还爱你对吗?”
“bingo,这么聪明就快点远离人渣啦,他给不了你幸福。”
“换成别人,我就觉得是她挑拨离间,好自己上位呢。可说这些话的人是你。”
她悲凉地笑着,失恋的可怜女人。
“谁让我恨他呢。”我笑着挥手,推门离开了拥挤的小家。
谢南行西装革履,站在婚纱店门口张望,身后跟着个酷哥端着摄像机。
“你们杵着干啥呢,像两块望妻石呢。”
谢南行拉我走进门,扔给我一件婚纱,眼里有试探也有期望:“韵韵,你和赵雯身形差不多,她有事来不了,你替她试试合不合适。”